秦珏鬆開她,任由她逃開,卻在她離開他一尺開外時,從後面抱住了她。
“惜惜,這樣的事,以後不允許再有下一次。”秦珏的聲音如同撥動的古琴,清冷悠遠。
他說的是她坐在那裡讓何藥抽鞭子的事吧。
羅錦言沒有再解釋,因為無論她如何解釋,對於秦珏而言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他的妻子差點就捱了鞭子。
羅錦言沒有動,她用她的小手輕輕揉著秦珏抵在她頸間的面龐,像是要把他寒冰般崩緊的神情揉開,她喜歡他陽光般的笑容,也喜歡和他在一起時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玉章,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受傷。”她小聲說道。
秦珏立刻醒悟到是自己過分的緊張,讓惜惜忐忑了,他把他的臉緊貼著羅錦言的臉,兩張臉龐貼在一起,如同一雙並蒂蓮。
“是我不好,我以為何藥是正常人,沒想到是個瘋婆娘,還好她沒有嫁進秦家,否則豈不是要坑了秦家三代。”
羅錦言聽秦珏稱何藥是瘋婆娘,頓時神清氣爽。
前世若是秦珏娶了何藥,媒人還是她,她現在肯定像吞下一團蒼蠅那麼難受。
所以說,還是自己有福氣,前世今生都能遇到秦珏這麼好的人。
“這件事哪能怪你,怪只怪何家教女無方,好在有了今天的事,何藥不會再嫁進秦家,秦何兩家的親事也不會再提了。”
何家老祖宗既不是囂張霸道的何大太太南氏,也不是膽大狠戾的何藥,以後她不但不會再提兩家的親事,還會看重已經嫁進來的何氏。
比起讓何家顏面掃地的何藥,何氏要好得多了。
羅錦言決定以後對何氏更親厚一些,只要何家懂得進退,她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
望著被自己掬在懷中的羅錦言,秦珏心中軟得一塌糊塗,他喜歡這樣的惜惜,面對外人聰慧練達,明查秋毫;面對他時卻如小鳥依人,柔情似水。
“惜惜,改天我要好好謝謝岳父。”他情不自禁地說道。
“我爹?”羅錦言不明所已。
“嗯,謝謝岳父答應把你嫁給我,如果這輩子我娶不到你,一定會抱憾終老,孑然一生。”秦珏發自肺腑,若是沒有遇到羅錦言還好說,一旦遇到了,他的眼裡心裡便容不下別人,更加看不上別人了。
羅錦言想起前世他便是孤獨了大半世,她心下酸楚,轉過身去,雙臂攀住秦珏的脖子,又一次大膽地吻住了他。
四周落針可聞,就連樹上的鳥兒也知趣地停止啼鳴,秦珏不是第一次被羅錦言用強了,所以他駕輕就熟,羅錦言輕輕一推,他便倒在了鋪著厚厚坐褥的美人靠上,擺出一副任妻採擷的姿態,兩人的衣裳,如同花瓣一樣,輕輕地剝落,可當羅錦言剛剛覆下身來,他便伸手將她轉過身去,讓她背對著自己,吻咬著她那如白玉琵琶般的玉背......
做了母親的惜惜,比起以前要豐滿圓潤,就連盈盈一握的纖腰也多了一層細肉,可在秦珏看來,這樣才是正正好,以前的惜惜太瘦了。
他用雙手箍住她柔韌的腰肢,令她的玉臀高高翹起,擺出令他心動無比的姿勢,讓她恣意的為他綻放……
累極,羅錦言偎依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像只饜足而倦的小貓。
秦珏看著她如玉的睡顏,心思卻飄得很遠,很遠。
自從他出仕以後,便是越來越忙,能真正陪著她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惜惜雖然從不抱怨,但每次他休沐,她便格外珍惜。
當年他曾經說過,要陪著惜惜走遍天下,可是現在他卻難以做到,若是真有那麼一天,也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他輕啄著羅錦言的面頰,輕聲說道:“對不起,惜惜,我可能還要再過很多年,才能陪你出去看風景。”
羅錦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身子卻又往他懷裡靠了靠:“嗯,沒事......你和孩子們就是我的風景......我看著你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