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啊,你醒了。”
葛叔看著江白皮笑肉不笑。
在這些長輩的目光中,江白感覺頭皮有點發麻,但還是死死牽著胡桃的手。
“嗯嗯,葛叔,今天有什麼好吃的?”
“自己看去,這種事問我幹什麼?”說完葛叔就去後廚忙活去了,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江白也不尷尬,拉著胡桃去拿飯菜吃。
就在兩人吃飯的時候,終於有一個儀倌忍不住湊了過來。
“堂主,你們這是?”
“來,堂主啊——”江白夾了塊剝好的蝦,放到胡桃嘴邊。
胡桃張開嘴很自然的咬了下去。
江白緊緊挨著胡桃,一揚腦袋,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
“我本來想低調一下的,唉,看來註定是低調不了了。對,你沒有看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儀倌:“……”
好欠揍啊,好想打他。
別說儀倌們覺得他欠揍了,胡桃也覺得他很欠揍。
胡桃的視線掃了過來,江白頓時脖子一縮,恢復正經。
“來來,堂主再吃一個。”
吃完飯,江白拉著胡桃溜達到了鍾離院子。
他們在一起這種事情既然要昭告天下,那當然不能漏掉鍾離了。
鍾離的視線落到兩人牽著的手上,明明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江白就是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
江白連忙轉移話題,“師父,我醒了!”
“嗯。”鍾離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有朋友約我去喝茶,你們自便吧。”
說著,鍾離揹著手走了出去。
顯然不想看到他。
胡桃朝江白翻了個白眼,“你小心哪天被人套麻袋打一頓哦。”
這得瑟的樣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嘿,誰能套的了我麻袋?”
江白完全不帶怕的。
除非鍾離親自出手教育他,不然璃月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