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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計議已定,各回各處。

袁闊和眾位弟子回到仁為殿,對此展開激烈地討論。

袁闊今日本來很高興,三位弟子再次晉級,明日極有可能有人進入前五,然而玉煙真人臨時改變了規則,讓到手的榮譽不保,心裡頗多不快。

眾位弟子也都憤憤不平,皆言玉煙真人胳膊肘往外拐。

袁闊自我寬心道:“無論如何,我仁為殿有三人進入前十二,已是前所未有的戰績,其他三殿皆不及我。”

嘆口氣又道:“若非西沙大漠一戰,三殿中的高手弟子歿去大半,哪能輪得到仁為殿出頭?等比武結束,我們都去祠堂拜拜吧,不是他們捨生取義,哪有我們今天的安樂太平。”

眾人皆面色沉重,道:“是!”

吃畢晚飯,各自回房歇息不提。

任自飛卻悄悄地溜出後院,飛到谷底,抽出鐵劍,在空地上演練起來。

經過今日的觀摩,他自感又提高了一層境界,是以迫不及待地來此試練。

他的那把鐵劍看似平平無奇,可是打出的劍芒來卻威力奇大,寬約一尺,長竟無窮無盡,直達深遠的蒼穹,一眼望不到頭,實是令人驚駭,愚笨的任自飛,自是不知其中奧妙。

不僅他不知,連暗藏在一棵大樹後的顏墨也參詳不透,她活到這麼大,還未見過有無限長的劍芒,那豈不是可以千里之外便可取人首級?到底是劍本身的功效巨大,還是使劍之人的法力無邊?

今日在比武場上,顏墨常見坐在那裡的任自飛神色有異,他不比武,卻似比比武之人更耗神費力,心中疑竇叢生,吃畢晚飯後便悄悄地掩身來到仁為殿,想進一步探查任自飛的底細。

見任自飛獨自一人飛到谷底,她便也飛到谷底,不動聲色地藏在一棵大樹背後偷看。

一看之下,大吃一驚,昨日還普普通通的任自飛,今日卻非同小可,一把鐵劍使得行雲流水,劍芒掃到崖壁,石塊紛飛,樹木也被掃倒一大片。

古人說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本是比喻,可這連三日也沒過,一夜之間,他的修為竟精進如斯,實是匪夷所思,顏墨心下大為震驚,難道他昨日沒出全力?

但又不像,她現在的修為,這點還是瞞不過她的。

直到任自飛練得累了,心滿意足地飛上山頂,顏墨才從樹後走出來,神情頗為憂慮。

閒言少敘,又經過兩日的比試,終於決出了弟子輩中的前五名。

柒慕兒所料不錯,顏墨冠絕群英,拿下了弟子輩中的第一名,其後分別是:黎原生、至慈、何所望、普超英。

至慈和何所望是透過挑戰賽上來的。

袁闊暗暗叫屈,本來仁為殿已領先其他三殿,可一個挑戰賽又把他打回原形,仁為殿還是墊底王。

不過細思比武全程,他座下的弟子確不是至慈與何所望的對手,除非允許群戰,七位弟子使出“七情劍陣”或有勝算。

弟子輩中的比武結束,輪到師長輩們比了,任自飛當下打起精神,準備認真觀摩,定能有所領悟。

這幾日,他雖然無所事事,卻過得一點也不輕鬆,似乎比選手們更累,白天全神貫注地觀摩比武,晚間飛到谷底試練,倒是十分充實,而且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修為與日俱增,進步之快連自己也都有點不敢相信。

然而師長們的比武,卻令任自飛很失望,他們今年採取的是“入境式”比武。

所謂“入境式”比武,便是對戰的兩人面對面打坐,讓意念進入一個虛擬的空間之中進行比試,縱使他們在意念中打得何等慘烈,何等壯觀,何等驚天地泣鬼神,外人皆看不到。

這麼坐上半天,便分出勝負,說幾句客套之語,無非就是“承認”、“佩服”之類。

有的吐一口鮮血,證明已受傷。

眾人看得索然無趣,連日勞累的任自飛更是昏昏欲睡。

經過一上午的靜默比拼,前輩中的前五名也決了出來,依次分別是:玉煙真人、陸登、易錦繡、羅翼、紀無聲。

無論是弟子輩,還是師長輩,前五名中,喜鵲門各佔其三,大獲全勝,天下第一正派的名號名至實歸。

袁闊再一次大失所望,喜鵲門的四位師長,獨他無緣前五,師父平庸,徒弟也沒一個出眾。

柒慕兒笑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們師兄弟四人,唯獨你有老婆,所以別的方面就要稍遜別人了。你想想,人家三個日夜苦練,你這幾天晚上卻都幹了些什麼?能進前五才怪!”

說著面色一紅,嬌羞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