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麼了,以前你不是老嚷嚷著要來嘛”裕二笑著調侃道。
“呵呵~”陸良心想,鬧了半天這花開院原來還是一紈絝子弟啊!那我可也得裝的像點(藉口)。
兩人找了一家據說是常去的店,要了兩個姑娘,兩壺酒,幾個小菜。
剛一坐下,裕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鹿良君,快說說吧,怎麼一回事啊!”
陸良則是不緊不慢的夾了一口菜:“我被派去送信,沿途遇上了幾個刺客,護衛全都死了,要不是遇見兩位俠士救了我,估計這會屍體都爛了。”
直聽得裕二一陣唏噓:“虧你還說的這麼淡定。不愧是大家族裡出來的,換做是我,嚇也嚇死了。”
“呵!你好歹也是個武士,怎麼這麼膽小呢!”
裕二也不生氣:“世襲的罷了,老頭子死了,我就只好過來了!”
“誒!裕二君,看你訊息挺靈通的樣子,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件發生啊!”陸良終於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
“嘿!你算問對人了,前幾天我請一個在奉行所擋差的朋友喝酒。就正好得知了一個駭人聽聞的訊息!你猜怎麼回事...........”裕二顯示一陣興奮,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又變的有些發白。
陸良嘴角一揚,心知這是問對了。
當即給裕二滿了一杯酒,笑著說道:“裕二君,你就別賣關子了,你看這姑娘們都等不及了啊。”
於是裕二藉著酒勁,就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在五天前的一個晚上,京都當地巡檢司的直系部門,奉行所接到了一起報案,說是有人入室搶劫殺人,還擄走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奉行所的大人一聽,這還了得,眼下雖然天皇不如將軍實權大,但這京都好歹也是天子腳下,怎好發生這明火執仗之事?當時只以為是一夥山賊,混進了京都,於是便派了三名奉行武士,領著一隊足輕,前去一探究竟。
當武士們來到現場的時候,那一民戶的房門已經都倒塌了,院牆也有些破損,上面盡是些類似抓痕的損傷。武士們感覺不對,當下都拔出了自己的佩刀,一行人先後進入了院裡。
啊——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從屋內傳了出來,隨即只覺得血腥氣撲鼻,院內的足輕們顯然都是怕了,還有人當即就想逃走,好在奉行們都是些訓練有素,甚至上過戰場的武士,大場面見多了,這點事還是經得住的。
一隊人正想入內時候,從屋裡跌跌撞撞走出來一個男人,藉著月光一看,就連武士們都有些臉色發白。只見那個男人,臉部扭曲,雙臂已經變形,身上盡是些猙獰的血洞,尤其是身上,他的內臟已經被掏空,腸子耷拉了一地。沒走兩不便摔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
武士們當下顧不上膽怯,提刀便衝向了屋門口,進門一看,天啊!屋內場景如同修羅地獄,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三具歪歪扭扭的屍體,屍體噴薄的鮮血濺的滿牆都是,一地的碎肉殘渣。當時就有幾個足輕受不了,扶牆嘔吐起來。
眾人愣神之際,只見一道黑影從後門閃了出去,當即就有兩名武士帶著幾名足輕追了出去,留下一人與剩下的足輕封鎖現場,而那家人家的後門正是通往後山的。
可這追去的幾個人,直到第二天中午也沒有回來,奉行所的長官派人去追,卻是連屍體都沒有找到,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跟我喝酒的,就是那留下來封鎖現場的武士,時隔幾天,他說話時候,手還微微顫抖呢!”兩個姑娘聽完這個故事,直驚得花容失色。
“這事就被官府這麼壓下去了?”
“不然怎麼辦。鬧大了官老爺的帽子不就得丟了!”
陸良心說,這種現場,一定不是人為可以造成的,手段極其兇殘,怎麼想也都跟屍鬼有關啊!
陸良正在思考之際,只聽得
“新選組”聲音洪亮有力
“搜查攘夷志士!所有人不許動!”領頭的是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腰間挎著刀,眼神犀利,其手上厚厚的繭子,一看就是長期練刀所留下的。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總是溫柔微笑的少年,好似弱不禁風的外表下,卻藏著劍一樣的氣場。陸良本能的就覺得這傢伙是個危險的存在。
“土方先生”微笑少年,叫了前面的青年一聲,“可以........全都殺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