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蒼怎麼了?!”
恐怕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這樣的驚疑。
聖靈寒的手指放了下來,隨之倒下的是藍蒼的身體。
鴉雀無聲!
像是墳地一樣寂靜!
不少人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身體一動不敢動,不敢相信親眼所見的事情。
“藍蒼,就這樣……輸了?”
“如此強悍的見山境,竟然這麼輕易地倒了?!”
“見山境,什麼弱的像只螞蟻了?”
無數人內心的高峰在無聲崩塌。
裁判在等了許久後才上場,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看了身邊的聖靈寒一眼,宣佈道:“青雲試第四輪第三場,勝者……古蘭國聖靈寒!”
沒有人有回應,場有著詭異的安靜。
聖靈寒平靜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眼眉低垂,平靜的如一泓秋水,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聖靈寒贏了……?”
一種詭異的感覺從腳底鑽了上來,沒人能夠加以議論,甚至都不敢出聲發問。
普通的醫者遇到了這種情況手足無措,怕醫治錯誤出大問題,只能將扁士寒請了出來。
扁士寒看著倒地的藍蒼,皺了下眉頭,蹲下身子用手試了試其耳朵之下,接著便用一根金針刺入了其眉心,刺的極深,看的四周的醫者心驚肉跳。
隨著扁士寒猛然抽出金針,藍蒼也隨之猛然坐了起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四周。
扁士寒收好自己的金針,站起身來,看了聖靈寒一眼,向著神醫館走去。
“今日有幸一見‘天人內經’。”
扁士寒的耳邊響起了聖靈寒的聲音,場也唯有他能夠聽到,他沒有停下腳步,嗡聲回道:“回去告訴鬼輸子,他敢出大漠,我就要他的命!”
“一定將先生的話帶給左護法。”聖靈寒始終都安靜地坐在位子上,未動半分。而她與扁士寒的對話,也沒被其他任何人聽到。
藍蒼很快認清了自己現在的狀況,又怒又恨,卻也不是沒有骨氣,一人獨自離開了校武場。
技不如人,就只能甘拜下風。
“聖靈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擊敗了藍蒼?!”
太多的人僵住了,甚至大腦都不能正常地運轉。一個普通人接連受到顛覆認知的衝擊,神經還能保持正常算是不錯的了。
第一場蔣百忍跟李修孽是最直觀、最強悍的震撼,第二場斷楚跟寧獨也是以弱勝強、逆境翻盤的震撼,第三場藍蒼跟聖靈寒則是詭異無比的震撼。
“原來聖靈寒才是最大的黑馬!”
“如此詭異的武訣,要是沒人認出來並想出相應的對策,又怎麼可能贏得了聖靈寒?”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術?!”
“……”
用了漫長的時間,人們才緩過神來,對遠處的聖靈寒投以畏懼的眼神。
這個端坐如菩薩的女子,顯得更加神秘莫測,只不過這其中透著一絲的詭異。
“今年的青雲試,鹿死誰手,真的未可知了!”看臺上的大人物也發出瞭如此的感慨。
“相較於往年,今年這些人確實讓人大開眼界。風起雲湧啊!”
“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老人這就要退出舞臺了。”
蔣武痾對此沒有太多的反應,他見證過太多場青雲試,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水準。最重要的是,他在一次青雲試上見過真正的無敵。只不過,沒人會提起那次青雲試,也不會提起那個人。
很長一段時候後,半數的人恢復了正常思考的能力,裁判才再次上場宣佈道:“第四輪第四場,大明青藤園陳難萍對大明神鋒學堂鐵煉花。”
“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