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和菩提祖師說了好久，覺靈只是聽著，一言不發。

“魔帝，你還有什麼想問的，想知道的，儘管出言。”菩提祖師說道。

“真是可悲啊。”覺靈嘆息一聲。

“不知魔帝指的是...”菩提祖師問。

“我是在替孫大聖悲痛，你們不親手造出他，既然做了，就要擔得起職責，若不想做，最初就應讓孫大聖隨心而活，可你們卻猶猶豫豫，害了他！”覺靈說道。

菩提祖師和通天教主低下了頭，他們的心中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這一切都已成為過去，他們無力改變。

“我幼時，爺爺經常與我說，只有神仙才能拯救世間，因為神仙知曉一切，他們站在情理之上，可當我修真之後，我才知道，神仙只不過是壽命長久的人罷了，他的上面還有聖，還有尊，如今看來，聖尊也不過如此，沒有誰能夠站在情理之上，天道之下，皆為凡人，即是凡人，孰能無錯？若將整個三界的命運，任由會犯錯之人掌控，豈不是對眾生不公平？”

“封神之戰，為的就是讓強大的修真者去履行守護三界的責任，可是卻促使了更大的墮落和慾望。”通天教主說道。

“我只問教主一句，當年追殺東皇時，可有你？”覺靈問。

菩提老祖眼皮跳了跳，垂目地面，裝作淡定之態。

“我在，不過我並未下重手，礙於當時我的身份，我不得不去，況且我的主要目的，不是要害東皇。”

“那是？”

“我為的是能夠得到東皇的精血。”

覺靈還真的沒有想到，原來通天教主是為了這個目的，這不算什麼，真正讓覺靈震驚的是。

孫悟空這個三界所生的靈猴，孕生魂魄的精血，竟然是東皇的精血！

這樣看來，孫悟空就與東皇留著一樣的血，東皇與他算得上至親！

覺靈緊接著猛然看向菩提老祖，菩提老祖能夠感受到覺靈火熱的目光。

許久，覺靈沒有說話，菩提老祖乾脆抬頭看向覺靈。

“魔帝，有什麼要問我的？”

覺靈在猶豫，他還是忍不住“你與接引道人，本與通天教主這些人族強者互為死敵，可你們卻隱藏身份，與敵人交好，相助封神之戰，壯大西方教，最後竟是輔佐他人。”

“魔帝，有話直言，無妨。”

“如來，究竟是什麼來頭！”

其實，時至今日，覺靈已經可以猜出個大概，可他要聽菩提老祖怎麼說。

“如來，是東皇的化身！”

這裡僅有三人，如此驚天動地的秘密，根本驚不起任何波瀾，這要是傳到外面，那還不炸開了鍋？

如來，竟然是東皇的化身！

九竅心者的化身，跟別人不同，那可是神魂分離，從輪迴轉生的可以本體的天賦資質。

難怪如來是九竅心者，難怪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會心甘情願的輔佐他。

因為，東皇生前，便是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的老師，他倆是東皇最為得力的親信。

東皇消失，如來便成為他們心目中東皇活下來的唯一寄託。

“東皇，有幾個化身！”

菩提老祖笑了笑，這才是覺靈真正想要問的，他之所以猶豫，是怕答案會對他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