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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拳腳相加

“此事,當真是誤會,許公子,周鐵山,你們二人,要以大局為重。”

“許家小兒,你說的不錯,江湖中人,都怕你書劍山莊,可我周鐵山不怕,書劍山莊名聲雖響徹雲霄,可若是想要仗勢欺人,卻也不行,今日,老夫就用拳腳,領教你書劍山莊久負盛名的劍法《九州》!”周鐵山道。

“不得了,不得了啊,踏馬山莊怎麼要跟書劍山莊打起來了?”

“這讓稻成莊主知道,可如何是好?”

“周兄,你還是住手吧。”

“諸位,今日之事,可絕對不關係我書劍山莊與踏馬山莊的未來,這是我個人的事情,許來風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個義字。”許來風對四下人說完,轉身對四個婢女說,“鏡花水月,你們四個人,在一邊看著,不要上前,若是有人暗中偷襲,不講江湖規矩,當即誅殺,我覺得,也沒有如此不開眼,在我面前,還要偷襲,此外,我在這次比試中,若是傷了,殘了,死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技不如人。”

阿水帶頭道,“公子,我們知了!”

“許公子,真是好氣度啊,你放心,無論怎麼說,你都是我踏馬山莊的貴客,此次專程而來,我怎會傷你半根頭髮,至於其他人,那可就說不定了。”周鐵山說。

這話越聽越不是個滋味,許來風暗暗思忖,“好你個周鐵山,老不死的東西,竟然敢小瞧我,你們人多勢眾,在那種亂戰之下,還能不傷及分毫,分明是諷刺我太弱,那好,今日,我就讓你,辣手摧花的名號,在這裡掃地。”

陸謙玉不能再等,拔了孤寒,向人群衝去。

浪流與許來風相繼跟上去。

周鐵山斜插幾步,攔住了陸謙玉的去路,這次陸謙玉不再以拳腳抗衡,使用一招月照大江,一劍撩去周鐵山的胳膊,此劍來得快,要比陸謙玉的拳腳快幾倍不止,周鐵山移動剛頓,在想躲閃,太遲了,吃了一驚後,艱難的側身躲過,陸謙玉與之擦肩而過,原本有機會,側擊他,這一劍,至少也能讓他難受難受,或者可以破敵,可陸謙玉不想在這與他浪費時間,也不想傷人,殺人,直接就走,腳下發力,凌波踏雲,高高地躍起,來到了屋簷之上,尋找邱洛洛去了。

身後,踏馬山莊一干人等追不上陸謙玉的,就在第上跑,會輕功的,被陸謙玉落下了一大截。

“周鐵山,看我《拂雲手》的厲害。”浪流一掌拍開一個小朋友,一路衝去,把幾個雜役擊倒,下手沒個輕重,兩個人被拍到了腦袋和後心上,登時斃命,引來許來風的咆哮。

“不可殺人。”

“你不殺人,人就殺你,我算是看明白了,這踏馬山莊,真是回去名字,他媽的山莊,全是狗屁,這都什麼東西,故裝俠義,讓人噁心至極,通通殺了,不覺得可惜,不可惜。”浪流說著,來到了周鐵山跟前,左手往前探去,成為利爪,右手化為了掌,一前一後,攻向了周鐵山的面門與下陰,這一手,乃是雙雲會,就為了試試對方的真能耐。

周鐵山見對方來勢兇猛,又是一手的殺招,渾身內氣充足,可不敢硬吃,無論是撩陰,還是抓臉,那個都不好受,故而他後撤步,浪流撲空後,兩手變了爪,抓向周鐵山的前胸,周鐵山手掌輕輕搭在浪流的手上,往下一壓,浪流怎會吃招,收手後,掃蕩腿打響了周鐵山的下盤,周鐵山躍起後,單雞獨立,直接要踏向浪流的脖子,這一踹,浪流性命休矣,可浪流豈不是笨蛋,雙手舉過頭頂,攔住周鐵山的鑽心腿,手掌輕輕一扣,抓住了周鐵山的腳掌,咔嚓捏住,內力傳入手掌,周鐵山只覺得腳掌的骨頭要被捏碎了,周身一轉,一共八圈,浪流跟著扭成了麻花,手上的力氣仍是不減,在第六圈的時候,他還是鬆開了,頭腦昏昏,看周鐵山,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虛影模糊。

周鐵山落地後,左腳不敢著地,其中五根腳趾,三根幾乎被捏的粉碎,浪流正是打在了他的弱點上,腳掌,乃是所有習武之人的弱點所在,因為無人強筋煉骨會把腳趾放在重心上。

“《拂雲手》我的確是略有耳聞,但想不到,竟是些陰損的招式,你就只有這樣?”周鐵山故作鎮定道。

“管它陰招還是陽招,只要能打贏,那就是好招,剛才那一招,是我自創的,送給你。”浪流說完,知道剛才那一手已經讓周鐵山受傷,何不猛攻,他下手不像是許來風那麼溫柔,是要周鐵山死的。

許來風對付其餘的人,一人力戰二十,三十,四十,不像是真打,倒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打法,踏馬山莊的手下,知道不能傷了許來風,所以根本是圍而不攻,許來風下手極輕,只用羽扇的風傷人,即便如此,捱上一下,還是不好受。

周鐵山見浪流又來,這次有了警覺,折梅手與鷹爪功同時發力,威力巨大,兩種拳腳,分為左右,浪流剛到他的跟前,就吃了一悶棍。

鷹爪功,向他的頭上抓來,同時折梅手暗藏之後,趁著浪流揮手擊開鷹抓功的時候,折梅手在浪流的胳膊上拍了一下,這一拍,浪流的胳膊差點斷了,即便沒有,力氣驟減,接著,便是周鐵山的猛攻,輪到流浪落入下風,只得防禦,趁著對方有空檔的時候,反擊一兩下,再不敢大意。

兩人共交手了上百招,各是一時強,一時弱,你發力之後,我發力,打了個旗鼓相當。

周鐵山對浪流的攻擊所《拂雲手》深深折服,這套掌法,捉摸不定,來路不明,不知道他要攻向哪裡,攻守兼備,時難突破。

再打下去,怕是要有幾百招,幾千招,等兩人筋疲力竭的,才能分出勝負。

周鐵山年紀要比浪流大了三輪,力氣早已經不是全盛時期,遲早會輸給他,尋思,何不到此為止,免得我一世英名,在眾多英雄面前顏面掃地。

打了一套組合拳之後,周鐵山果斷收手,退後幾步,氣喘吁吁。

外人看不出個門道,只說,這兩人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浪流也不進攻,停在那,扭動著手腕,拳腳功夫,無論怎麼打,雙方均有損失,首先就是接觸之後的疼痛,若是那個煉骨不到位的,就比如剛才被周鐵山拍一下,這個胳膊就別想要了,非碎了不可。

“小兄弟,好手段,這一手《拂雲手》不知道是那個人傳給你的?”周鐵山暗暗敬佩浪流,是發自心裡的,江湖人,都有這種習慣,平時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若是打服了,那就是真的服了,周鐵山也是個惜才之人,在他如浪流這般年級的時候,可沒有這等武藝。

“何人傳授,與你有何關係?”浪流哼道。

“據我所知,《拂雲手》乃是失傳的絕學,只有...!”

“給我閉嘴,你若要打,那便過來,若是不打,那就認輸。”

“小兄弟,不打了,你覺得,再打下去,我們能分出勝負嗎?”周鐵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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