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人。”
“那怎麼可以?”
陸謙玉大笑,“你太小看了她了,她一個人,便可以抵得上十個人,百個人。”
王作古聳聳肩,退下去了。
林杏道,“邱洛洛,走了嗎?”
“不知從何處來,不知往何處去,你想她不成?”陸謙玉道。
“認知了這麼久了,早當朋友,她怎麼走了也不說一聲呢?”林杏說道。
“又有什麼要說的,可說的,那女子非常奇怪,一身的本事,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的,說不定是哪個大家閨秀逃出來玩樂的,江湖太亂,她回去了,反而是好事。”
林杏不在說話,跟這陸謙玉進屋。
孔立軍聽到林杏來了,迎了出來,大叫,“我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給陸公子口中說的神醫給盼來了,裡面請,裡面請啊。”
林杏也不客氣,具體事情,浪流回來都說了,孔家是什麼人,他心裡有數,一向對這種家族置若罔聞的他,要不是看在陸謙玉的面子上,才懶得救。
林杏點頭,示意一下,也不說邱洛洛的事,問起陸謙玉來,“許來風在何處?”
“許來風呢?”陸謙玉問孔立軍,他一早起來,就不見許來風,誰知道他去了哪裡,腿長在他的身上,陸謙玉怎麼能看得住他?
說話間,許來風從外面走來了,“各位,各位,我在這呢,留在這寨子裡,未免無聊,我上午便去四處走走,你們瞧,我發現了什麼好東西?”
“啥好地方?”陸謙玉問。
“一處醉仙樓,裡面的姑娘個個漂亮,謙玉,你若是有興趣,到了晚上,我請你,繁華小築一下,女人的溫柔鄉里,盡是迷人的風光啊,哈哈。”許來風說,他臉頰一側,有一撮硃紅,該是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唇印。
“都說書劍山莊的少莊主天生好色,果不其然,今日一見,幸運非常。”林杏叫道。
“林家一脈,醫術精湛,素有再造的美譽,就是死人都能活過來,這是真的嗎?”許來風看著林杏,倆人目光各自挑釁,陸謙玉擔心他倆打起來。
“死人已死,何必再活呢,不過,若是死的那個是你許公子,那我定當竭盡所能,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林杏說道。
“好了,林兄,你莫要針對我,快去給裡面的病人瞧瞧吧。”
“久仰大名而已。”林杏道。
“人不好色,非好漢,謙玉,我跟你說,那十八歲的姑娘,身子最軟,十六歲的娘們,臉色最嫩,二十歲的,成熟穩重,三十的最有女人味,不知道,你喜歡那個?”許來風用胳膊碰了陸謙玉。
“你又來了,別耽誤事。”陸謙玉道。
林杏在一旁,哈哈大笑,“許來風,你都要把你許家的名聲給敗壞光了。”
“哪能哪能,我只是在煙花柳巷,獵豔香遇罷了,對良家婦女,絕無侵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必在意,我書劍山莊,在江湖上,任人所說,自有正道。”許來風非但沒有生氣,樂呵呵的說。
“那是錯不了的,書劍山莊在許老爺子的帶領下,近些年來江湖上名聲大噪,只可惜,不理江湖事事。”林杏道。
“那還不是因為,江湖太亂,我書劍山莊只好潔身自愛?”許來風道。
林杏同意,大笑離去。
“林兄弟,你去哪裡,我弟弟的房間在這邊,求你救他一命!”孔立軍大喊。
“哈哈哈,我初見朋友,一高興,就給忘了,走,我們走,去看看你弟弟,救他包在我的身上。”林杏叫道。
孔立國的房間,眾人在外,林杏一個人在裡面,另外有三個老郎中當下手,為林杏所差遣。
林杏施救,不喜有人打擾,一見孔立國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泛青,唇齒微張,胸腹起伏不定,便已經瞭解了傷在何處,當即讓其中一個老郎中,去找一味非同尋常的藥材,那人聽了,大驚不止。
“林神醫,據老夫生平所學,孔先生乃是內傷,氣血凝結,胸有心火,怎能再用人參做藥,那豈不是讓他去死?”老郎中當即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