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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臭婆娘

陸謙玉侃侃說完,只盼能夠說服小女子,讓她與自己歸去便了,那小女子怫然瞪著雙眼,胸脯幾個高低,氣息懨懨,說道:“本姑娘,無論如何也不跟你們回去,若是硬來,那就靠真本事了。”

陸謙玉道:“姑娘適合身份,總要調查一番才算,若你真是魔炎教派的習作,我可留你不得。”

小女子冷笑:“留我不得?留我不得,你如何留我不得,你這個挨千刀的臭混蛋,本姑娘好意幫你開脫,你卻恩將仇報,我與你們回去了,會嵇派的那些個混蛋,一個個小肚雞腸,我焉能有命在,左右是個一死,對你們三人,好過對武林盟成百上千的好漢,廢話不必多說了,這就看招吧。”小女子腳下如同生風,後撤一步,自是無聲無息,然然這一步卻退出三丈開外,腳踩落葉,竟也不讓黃葉損毀,身輕如燕,足見輕功好壞。

陸謙玉見罷,自問輕功比此女還要稍遜一籌,若是她要逃走,自己豈能追上去了,此時此刻,陸謙玉早已拿定了主意,非把這個女子抓住不可,將她帶到天下群雄面前把話說個清楚,尋思,她既能說出我與林杏不是兇手的話來,那定然是身在穆三江慘死的現場,那倆個兇手,不知何處去了,說不定這女子識得。

林杏見女子施展退卻之功,身材婀娜,宛如一葉,頓時愛慕之心驟生,只見這女子兩眉似初五六的淡月,一雙大眼露在面紗之下,額間面板白皙,隱隱留露出一種不可貿然侵犯的神采,便想著隱藏在面紗之下的那張臉,定非尋常,說不定顏動芳華,美貌絕倫,一時間,竟然叫了一聲:“好功夫。”

女子嘿嘿笑道:“本姑娘才露一手,好手段可多著呢,你們那個不怕死的,儘管上來,或者要以多取勝,無有不可,來來來,你這個天底下第一大糊塗蛋,讓我試試你的劍法。”這話自是對陸謙玉說的,陸謙玉右手按在孤寒之上,左手摸在腰間的洛英劍柄上,這是專門對付高手的策略,雙劍齊出,方能發揮出陸謙玉的無劍之道,陸謙玉所遇對手之中,以武痴最為了得,那如同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即便陸謙玉不逞強鬥勇,仍是想將其擊敗,而其他對手之中,包括修羅王在內,沒有任何一人,能夠給他造成如此大的壓力,偏偏今日得見這個小姑娘,在其舉手投足之間,便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陸謙玉壓力暴漲,絕不敢輕易對待,這種感覺,不似身墜入冰庫,更像是一輪新月,從天上下壓而來,陸謙玉渾身好不自在,性口氣悶,雙手上的肌膚,竟然跳動不安,不過,這些均是細微之處,陸謙玉不說,誰又能看得出來?

他右手此刻,捏著一個劍訣,那是先取優勢,攻女子面門,左手又是一個劍訣,與右手劍訣乃是一路,陸謙玉尋思,“此女不知劍法如何,

總之還是先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再說。”

林杏這時在邊上開口,笑了笑說道:“幾個大男子與一個弱”弱字說出,忽然感覺不妥,心道這小姑娘可著實了得,說他弱,那便沒有強人了,只好改口說道:“男人與女子爭鬥,本就是大大的不妥,若是三個大男人,與一個小女子過不去,傳了出去,我們還要臉不要,所以”林杏看了看陸謙玉。

須得承認,在幾個月之前,他的武功與陸謙玉半斤八兩,說不定還強上一點,可是後來,陸謙玉機緣巧遇,實在讓人眼饞,武功竟然與日俱增,這會兒林杏可不是他的對手了,而且還差的遠,林杏一直跟在陸謙玉的身邊,見識過他劍法的精妙之處,是在是無以抗衡,天下之間,無數劍法,唯有陸謙玉的無劍之道,最是讓他膽戰心寒,那一招招打出去,不知從何處來,到何處去,看似有形,實則無形,關你事什麼劍法,只要是有劍招的,那便都能抗衡幾招,陸謙玉則是無劍無招,尋不到原點,勉強抗衡,也不過是一步步深陷。他之所以看陸謙玉,那是說,陸謙玉一個人對付你足矣,有他在,我和郭猛再上前夾攻,那也是徒勞無益。

轉眼間,只看郭猛一隻耳朵給小女子削掉,傷口上血已止住,但斷耳輪廓,仍是觸目驚心,林杏說完,幾個飛步來到郭猛身邊,從懷中掏出一瓶藥粉,說道:“郭大公子,你受傷不輕,我給你瞧瞧,這小女子身材,呸呸呸,身法,可是不賴,我們三個大男人若是一起動手,固然可以取勝,卻也勝之不武,若是傳了出去,我和陸兄孤家寡人,不在乎這名聲幾錢,可你就大大不同了,所以還是將其交於謙玉對付。”

林杏給他治傷,郭猛自然不敢不客氣,他素來知道,江湖上醫術以林玉春為首,但與林杏接觸的不多,可林杏乃是林玉春的親孫子,那祖傳的醫術,嫣有欺瞞之禮,早就給林杏說了一個變,接耳治傷的手段,自是不會賴,想到這裡,郭猛點點頭,說道:“一切有勞林兄了,這小女子,乃是關鍵,萬萬不可放跑了。”

林杏微微一笑,將藥粉倒出,在掌心上搓了搓,上到郭猛的傷口上,問道:“郭大公子,你那斷耳,現在何處?”

郭猛探手入懷,拿出一件血淋淋的物件,自是他的斷耳了,一聽自己的耳朵果然能夠續接,心中一百個高興,說道:“多謝林兄。”話音剛落,啊的大叫一聲,陸謙玉和林杏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小物從郭猛的頭上直直落下,竟然是一隻耳朵。

接著聽到小女子哈哈大笑,說道:“現在可好看多了。”

原來趁著林杏和郭猛說話的時候,兩人均無防備,小女子突然出手偷襲,一把飛刀將郭猛的另外一隻耳朵斬了下來,陸謙玉看見飛

刀之時,已經太晚了,等他提醒之時,郭猛早已著了道了。

郭猛捂著傷口,破口大罵:“小**,浪蹄子,你奶奶的,我的耳朵。”語言自是汙穢不堪,陸謙玉不知怎的,有些聽不下去,同時又覺得這小女子做得過分。然而郭猛失去兩個耳朵,傷痛及心,自是難當,馬上幾句,又有何妨,只要有林杏在,妙手回春,定能將斷耳續接,想到這裡,陸謙玉便不在關注郭猛了,兀自想著,只見一團黑影從面前疾過,陸謙玉哎呦一聲,大叫不好,抽出孤寒,下意識的看了一劍,怎料那黑影動的太快,只差半寸方能將其斬上,始終抓她不到,讓她突破過去了。

小女子在三人之中,最是忌憚的便也是這個小白臉,陸謙玉沒有攔住她,那是最好,她欺到林杏身邊,一掌拍出,林杏反應過來,一腳踢來,小女子掌鋒正打在林杏的腳下,林杏只覺得好強一陣內力,差點站立不住,噔噔噔往後退了三步,眼見小女子腳下一扭,往郭猛攻去,大叫一聲不好,斜身衝上,終於也是晚了一步,小女子出手甚快,左一掌劈郭猛的左肩,右一拳分打郭猛的前胸,郭猛渾渾噩噩,不曾了得小女子會貿然前來,一時準備不周,只得後撤,小女子攻他不到,也不追擊,手下一抄,立即把地上的斷耳撿起來了,嘿嘿笑道:“沒耳朵的小烏龜,你在言語上,欺辱姑奶奶,可是囂張得很啊。”說罷,催動力氣,斷耳在手中竟然化作了一灘肉泥,斷耳雖然離身,眼見遭此大劫,郭猛仍是如疼在心口,險些一口氣上竄,噴出血來,林杏醫術再高,能夠為他續接耳朵,卻不能給他憑空造出一隻來,至此之後,一生之中,郭猛便只剩下一隻耳朵了,奇模怪樣,只要一想想,就不寒而慄了。

他既知女子用意,絕不敢再把另外一隻耳朵奉上,虧他反應的快,女子毀掉耳朵之後,一步衝上,往他手上抓來,郭猛絕不好對付,出掌斬的手掌,豈料女子手腕上翻,左手拿他的手腕,右手往他的胸口抓來,郭猛胳膊一帶,攔住她的攻勢,女人則微微一笑,膝上用了巧裡,猛的往他小腹撞來,這一擊,郭猛本可以縮腹便可躲過,只不過他終究是沒有女子快,小腹縮的晚了,給小女子一定,疼的大叫一聲,身體遭痛,頓了一頓,那女子便趁機點了他的穴道,手抓他的胸口,啵的一聲,將他藏起來的斷耳又給抓成了一灘肉泥。

陸謙玉和林杏在女子出手之際,便從兩邊馳援而來,只不過女子這一套打下來,是非肉眼所能及,而且乾淨利索,陸謙玉和林杏搶到她左右之後,女子早已腳下一點,身體筆直上升,林杏打出一掌,竟然險些按在陸謙玉的肩頭上,陸謙玉見她如此野蠻,對郭猛趕盡殺絕,不禁惻然,腳下也是一點,大叫道:“臭婆娘,你往哪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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