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成玦說完,立即有人說道:“彥師兄,你別聽海五說的,我們可都相信你呢,我們的確是打不過修羅王,自認為,當不了這個掌門人,就算是掌門人給我,我也不要,咱們不是這塊料,我看這些人中,就彥師兄能當這個掌門人,其他人,都不夠格。”
“沒錯,海五,你就別在這當什麼跳樑小醜了,彥成玦師兄就算沒殺了修羅王,我們也認他是東丘派的掌門人,就算你殺了修羅王,要當這個掌門人,我們也不同意。”
“彥成玦師兄說得好,可見你是不同意和我們一起對付魔炎教派了,都說魔炎教派在中原武林,收買了不少人,給他們賣命,起初我還以為你是膽子太小,但是現在,你霍亂東丘派,到底是何居心,該不是魔炎教派派到我東丘派的奸細吧,我建議,大家調查一下,我懷疑海五這個人,吃裡扒外,是一個禍害。”這句話,是張騫說的,他扯著嗓子大喊,每一個人都聽見了,於是一起轉頭看向海五。
海五叫喚道:“好啊,好啊,我好心提醒你們,
你們居然不領情,而且還冤枉我是魔炎教派的奸細,張騫,你他媽的,給我站出來,與我決一死戰。”
張騫道:“誰膽敢退縮,誰不再是東丘派的弟子了,你可想好了,老子可不喜歡跟一個外人比試。”
海五道:“那都是他彥成玦說的,我又沒有同意,他說也不算,只有你們這些缺少見識的人,才會給彥成玦騙了,我在山上,也有十年了,怎是他一句話,說我不是東丘派的弟子,就不是東丘派弟子的,這也未免太霸道了一些吧。”
張騫嘿嘿笑道:“彥成玦師兄,來當我們東丘派的掌門人,那是眾望所歸,你一個不同意,算不得數,還有誰不同意的,都可以站出來,表表你們的心意,咱們就用老辦法,少數服從多少,這不就完了,另外,我看承認彥成玦師兄是東丘派掌門人的,可不少,咱們東丘派,一個幫派,不能出現兩種聲音,那些不同意,若是離開了東丘派,咱們也不可惜,免得日後跟著搗蛋,那可不好辦了。”
海五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左林要看事情到了沒有轉機的餘地,他多年來,魂牽夢繞的掌門人,就要與自己失之交臂,那能同意,他原本以為,殺了修羅王,他就能當上東丘派掌門人,現在看來,東丘派的弟子有超過三分之二都是彥成玦那邊的,就算自己真的能夠僥倖殺了修羅王,那也不能當東丘派的掌門人,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容不得抱有幻想了,唯一可以當掌門的機會,就是今天,就是殺了彥成玦,他孤注一擲,要賭一把,心道:“彥成玦不死,我就不是東丘派的掌門人!”想到這裡,心裡一打橫,說道:“彥成玦,你要當這個掌門人,不僅是海五,我左林也不同意,師傅哪裡都好,就是太偏心了,東丘派上千個弟子裡面,只有你,可以每一個晚上,都得到師傅的指點,我左林不服氣,如果也能向教導你那樣的教導我,我心裡可高興了,相信功夫也不會比你要差,我進山比你早了五年,憑什麼,我的武功要比你差,我是沒有你勤奮嗎?”
彥成玦在心裡冷笑,心道:“左林,這一切都是搞的鬼,海五是個什麼東西,平時連話都說不用出清楚,居然跑到這裡大放厥詞,他有這麼大的膽子?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指使的,今天你可算是冒出狐狸尾巴倆了,我豈能再容你放肆下去?”
左林見彥成玦表情異樣,又說道:“彥成玦,要選掌門人,我看不用等到明天,後天了,就今天吧,我左林,不才,就來領教領教你的《東丘劍法》,倒要看看,你的《東丘劍法》比我高出多少,看在你是師弟的面子上,我不也欺負你,就讓你先出招,你若是贏了我,那我左林,就認可你是東丘派的掌門人,如若必然,東丘派的掌門人,必定是有能者居之。你覺得如何?”
彥成玦淡淡的說了一聲好,然後亮出兵器,看了看長劍反射著冷光,轉身把劍交給了身邊的東丘派弟子,說道:“依我看,咱們兩個人,都是東丘派的弟子,劍就不必用了,只用拳腳吧,免傷和氣,左林師兄雖然對我彥成玦很不在乎,不服氣我,但我一向對師兄還是敬重的。”
左林橫劍道:“多說無益,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打贏了我,我服氣,從此離開東丘派,你打不贏我,我就要你死!”
此言一出,東丘派的弟子都震怒了。
有人說道:“左林師兄,大家同門一場,不用這樣吧,你嫉妒彥成玦師兄,咱們也嫉妒他的,可是同門比武,談論生死,可不合適吧。”
有人道:“彥成玦師兄的度量,就是比左林師兄還要,我看,這場打鬥,也不必了,左林師兄就是勝了,就這樣德行,那也當不了東丘派的掌門人啊。”
“咱們東丘派在江湖上,雖然人數不多,好大也是一個大幫派,左林師兄,你這麼搞,豈不是讓其他門派看咱們的笑話嗎?”
左林哼道:“廢話少說,今天,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當東丘派的掌門人。”
彥成玦笑道:“既然如此,左林師兄,那你就用劍法,我還是隻用拳腳,還請左林師兄,手下留情。”說罷,用起了一套《東丘長拳》,東丘派拳腳在武林上並不起眼,沒有可圈可點之處,他這套長拳,練了幾年,也有小成,所以很有自信。
左林怒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好啊,休怪我,劍下不留情了。”
彥成玦擺出一招,“貫日長虹”,右手高舉,左手平伸,勾了勾左手小拇指,說道:“左林師兄,你儘管上來吧,即便被你殺了,我也無怨無悔,若是贏了,師兄也不必離開東丘派,東丘派乃是天下武林寒士最後的淨土樂邦,這一條祖訓,永不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