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一手端著酒碗,一手護住一碟牛肉,閃到了一邊,避免成為武林人士的腳下亡魂。
“小心點啊各位。”浪流罵著躲閃,“搞壞了,老子的興致,有你們受的。”
“你說什麼呢朋友?”有個年輕的小夥,扛了一對大錘子,對著浪流耀武揚威。
“嘿。”浪流挽著袖子,“跟我叫囂是不是?”
“你可少說一句吧。”林杏堵住他的嘴,對那人說,“我這朋友,腦子有病,還請見諒。”
“懶得理你。”年輕人直奔前面而去。
“嘿。”浪流喝了一口酒,“你囂張什麼?”
兩夥人,保持著一個相對的安全距離停下來。
“來人可是,申屠鴻志,申屠鴻海?”人群中,一高猛的漢子喊道。
“既然知道是兄弟二人,還敢攔著?”為首的一人回應,亮出大劍來,長劍鋒長五寸,劍身發銀色的光芒,拎在手中,看似頗重,並非一般長劍。
“攔的就是你們。”高猛的漢子,長柄的短刀,往胸前一橫,喝道:“你是申屠鴻志,還是申屠鴻海?”
“自然是你鴻海爺爺。”申屠鴻海怒吼,“就憑你們這些雜碎,如何攔得住我?”
“等我砍掉了你的舌頭,你就不會這麼說了。”高猛的漢子留下重重的尾音,“申屠鴻海。”
“魔教的走狗,武林的敗類。”申屠鴻海說完,迎著數十號人衝去,身後三人,也全都發起攻擊。
“原來是連橫派的兩位公子。”林杏在一邊低估。
“你說他們是十二門派之中最大的門派——連橫派?”陸謙玉驚訝,這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連橫派,姓申屠,申屠鴻志,是門派未來的接班人,申屠鴻海,是他的弟弟,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性格迥異!”林杏繼而介紹道。
陸謙玉對江湖中的門派,瞭解甚少,幾乎是根本不知道,以前在陸家,一切都已逍遙為主,如何能夠了解到這麼多事情,也源自他根本就不想了解。
江湖之上,其中人為關係,更是錯中複雜,誰是誰的兒子,這裡哪裡說得清啊,但是陸謙玉記得石翁說過這樣一句話,江湖是不存在公正的,有時候,往往會讓你咬牙,痛恨,又哪有那麼多的天才,全是靠地位上位,大有人在。
“原來如此,那麼他們算是我們的朋友嗎?”陸謙玉問道。
“你把他們當什麼,他們就是什麼。”林杏微微笑道:“其實還有一事,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什麼事情,如此神秘,我們之前,還存在什麼秘密嗎?”陸謙玉問。
“秘密嘛,當然還是需要的,我不可能全都告訴你,比如說我拿手的藥方,你說是不是?”林杏說起了玩笑。
“現在可是生死關頭,這些傢伙是魔炎教派在武林上的走狗。”陸謙玉說。
“我知道啊,不過,他們能撐得住,還是先說說接下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