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庭坐下來,端上茶水,糕點,還有一大盤的金子。
同樣是冷冷清清,不見一個婢女。
請來了毛再天,他一出場,帶著一身匪氣,林杏看不慣,於是不想搭理,坐在那慢慢的品茶。
“哪裡來的郎中?”毛再天一看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年輕,不像是醫生模樣,問手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那邊坐著的,帶著藥匣子的人,就是郎中。”
林杏起身,“大當家的,找個地方,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手臂。”
“你是郎中,好年輕的郎中!”毛再天懷疑道。
“醫術高不高,可不能看年紀,要看用藥,還有手法,手法高不高,還要大當家,你自己來看。”林杏說。
毛再天還不是不信,哼道,“小夥子,你要知道,欺騙我,可沒有好下場,你少在這裡大言不慚,我們真招上見,你若是治好了我,金子拿走,你若是治不好,命留下。”
“大當家的。”林杏站了起來,笑道:“我的命,可不能留下,手臂,我肯定治得好,不過,你這金子,可要再加五倍,不然,我不會出手,這就馬上走。”
“好一個獅子大開口,現在是一百兩金子,再給你五倍,就是我五百兩,你真以為你的手段,值這個價錢?”
“難道大當家的你的胳膊,不值這個錢?”林杏反問。
“好。”毛再天大笑,“好你一個不怕死的郎中,就給你五百兩,有獎賞,就有懲罰,你若是治不好,那就給你切五段。”
“我說了,沒有我治不好的傷。”林杏肯定道,“我的命,誰也拿不走。”
“別在這裡狂,我們裡面去。”毛再天說完,轉到了內部的房間。
馮少傑看著浪流在大廳中坐。
浪流對馮少傑小聲提醒,“不該來到這裡,這個大當家的,打眼一瞧,不是個東西。”
“難道你還沒聽出林杏的意思,這大當家的被誰所傷,你不會有懷疑嗎?”
“難道是謙玉和那個姑娘?”
“你在這裡,容我去調查一下。”馮少傑起身。尋個人問,“廁所在哪,山間行路,肚子疼。”
“出門左拐。”
出了門,徑直走,走著走著,馮少傑就消失不見了。
室內,毛再天坐下來,邊上幾個手下,他受傷了,在不知道林杏是何許人也的時候,絕對不敢大意,這是為了保護自己。
“大當家的,是被何人所傷?”林杏問道。
“你何必問這麼多,只管來治。”毛再天說。
“我需要兩樣東西。”林杏說,“只有問清楚了,才能對症下藥,若是此人,內力深厚,那麼大當家的手臂,損傷必然要比表面上還要嚴重,那我用藥就要加大劑量,如果對方只靠蠻力,傷勢正常,我則要適量用藥,我這藥,可不是一般的藥,必須剛剛好,用多了,反而會害了大當家的手臂。”
聽到林杏這麼說,毛再天覺得有道理,“那我就告訴你,上的我的是用內力,年紀不大,內力應該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