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一首情詩啊。”陸謙玉有點失望。
“你難道不會喜歡上一個人嗎?”
“喜歡難道不是相互的嗎,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喜歡,你要知道,是兩個字,兩個人。”
“說的有道理,我們到別處去走走,我看這裡的熱鬧,也不過如此。”
“內心孤獨,在熱鬧的地方,都是別人的狂歡,而唯一的填充物,只剩下了過不完的時間。”陸謙玉說道。
正在這時,河中,傳來了落水聲。
岸上有人,大聲呼救。
“有人落水了,誰會水性的,救救她。”
望去,水裡,真有一個女子在痛苦掙扎,水一下把她淹沒,又把她託舉起來。
又聽有人喊道。
“不是抬舉的臭娘們,竟然敢勾引我們少爺,我看你們誰給敢救他。”說話的人,是個穿粗布衣服的青年,看身份,應該是僕人,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一招華麗的美少男,文質彬彬,拿著一把紙扇,初看,還以為是個書生,再看,其實不過是一個,手底下,豢養了一群暴徒的惡棍,邱洛洛愛打不平,不用他說,鹿虔扆也是這樣,那女人,在無人出手,就有性命危險,這不是懲罰,這是殺害。
邱洛洛,比陸謙玉還提前一步出手,在眾人尖叫聲中,跳入水中,發動輕功,腳尖輕輕點了幾下水面,一隻手將落水姑娘拉起來,那姑娘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半天沒有啃聲,身上往下滴水。
“還真有人敢救她,真是找死。”說話的僕從,玩著袖子走過來,沒武功的不能對有武功的這麼囂張,這僕從不是個普通角色。
陸謙玉走過去,有人攔住了他,是個小孩子,年紀不大,約十多歲的樣子,光著腳丫,面板黝黑,面色蠟黃,應該是個看熱鬧的窮苦人家的孩子,這忽然之間,讓陸謙玉想到了小刀。
“大哥,別去,千萬不要招惹孔公子啊,他可是這裡的地頭蛇,家裡人又在朝廷裡做官的,自己會些武藝,誰拿他沒有辦法!這姑娘被他看中了,不從了他,就落得了這個結果,你若是去了,結果也跟這個姑娘差不多。”
陸謙玉安撫這個少年,仍是走過去,“別怕,世間多少不平事,我就管多少,我也有一身武藝,一個為了欺負人,一個為了幫助人,那就看看,誰的武藝最高。”
“這小娘子,是誰家的, 髒的這麼水靈,比一朵花還要漂亮,公子,你快點來來,是不是你的菜,我們在這破城裡,轉悠了半個晚上,終於有所收穫,發現了一個姿色灼灼的小娘子呢。”僕從見了邱洛洛一眼,就有點如痴如醉了,在場眾人,沒有敢說話。
孔公子,走進了一看,紙扇子,開啟了,扇扇風,眼睛露出了欲.火,拍手叫好,“好好好,妙妙妙,美美美,真不錯啊,我長這麼大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水靈的大姑娘,這是誰家的女兒,誰的媳婦,給我站出來,我買了,多少錢,你們儘管說話。”
“只怕,你出多少錢都無濟於事。”陸謙玉說道。
“他是你的妻子?”孔公子道。
“是有如何,不是又能如何,我勸你一句,給這被你坑害的女子送到醫館去,並且給他賠禮道歉,從此之後,不要在再幹這種欺壓百姓的事情,否則,我要你去河裡洗個澡。”
邱洛洛檢視了女子的傷勢,發現了無大礙,也站起來。,“謙玉,你跟他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一腳把他踢進去,這種人,不殺了他,民憤難平。”
“小姑娘,脾氣不要這麼暴躁,公子我喜歡你,看你不是本地人吧,這本地的姑娘,我都認識,誰家的姑娘,多大的胸圍,我都摸得一清二楚,怎麼偏偏就不知道,誰家還藏了你這麼一朵鮮花。如果你不是本地人,那我就能理解了,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孔祥,孔公子,這雙坪城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
“孔公子,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去辦,不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陸謙玉道。
“呦,代價,我看看,我能有什麼代價,今日,我還就要會會你不可了。”說完,孔公子身邊,幾個人走上來。
陸謙玉不著急亮劍,畢竟殺人不好,只用拳腳,趁著對方動手之前,全部撂倒,就這麼簡單,粗暴。
孔公子看了看陸謙玉,跟地上橫七豎八的手下,頓時變了臉色。
“在這雙平城,還沒有人敢招惹我孔祥,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今日,若不把你這姑娘帶回去,以後我還怎麼在城中立足?”孔祥說完,開啟了扇子裡的機關,一瞬間,射出了五六個扇骨,這是暗器,陸謙玉用孤寒,攔下來,幾乎不用大力,沒有那麼麻煩,對方的實力,從這幾發暗器上來看,可見是不夠高。
孔祥微微一愣,“小子,有兩下嘛,在這城裡,能夠接我,幾鏢人的還不多,你算是一個,有點手段,那麼打起來,就有意思了,來人啊,送我的長劍來,今日我就陪這個小兄弟好好玩玩。”話音剛落,有人給孔祥送來了一把重劍,能夠使用此劍之人,定然力氣頗大,陸謙玉看孔祥不像是個力氣大的人,怎麼能夠用的了重劍呢,管不了那麼多了,陸謙玉提起孤寒,迎了上去。
孔祥提起重劍,就像是提起一般的長劍,重劍通體發黑,又長又寬,陸謙玉嘗試著硬碰硬一次,便被震得雙手發麻,虎口隱隱作疼,單單以一隻手力量,很難握住手中的孤寒,幸而孤寒不是凡品,否則這一撞,一般的長劍,就要卷人不可。
“小子,今日,我變你看看,雙平城,長夜閻羅的厲害。”孔祥說罷,步伐急速,重劍當頭斬下。陸謙玉便不敢再接,馬上後撤,地上被重劍砍出一個大坑,石板碎裂,無數的粉末紛飛而去,看熱鬧的人,不少都被砸傷,對方不存在花裡胡哨的劍招,就簡簡單單,所有能耐,都落到了重劍之上,扔對手不看硬撞,他就取得了優勢。
又不能說對方不會其他的劍法,這重劍,初次使用起來,並無什麼不妥,可要是連續揮動,那麼副作用明顯了,所以連續幾次之後,孔祥有些氣喘吁吁,強忍著疲憊,拄著重劍,道,“逃,逃什麼逃,有本事,就跟我大戰三百回合。”
“長夜閻羅,很不錯的名字,你不配叫閻羅這個名字,謙玉,你且退下,這個傢伙交給本姑娘來收拾。”陸謙玉不敵,邱洛洛自然上陣,不是說陸謙玉不是孔祥的對手,他拿靈活的陸謙玉又能怎麼樣呢。
“洛洛,你先照顧傷者,這個傢伙,我自然可以對付。”陸謙玉說完,主動進攻,孤寒還是不跟對方的重劍對面碰撞,擦著重劍,觸及離開,加快的孤寒的運轉速度,攻擊,顯示從上至下,再從左及右,一招之內,變換了十招,十招之下,變化無窮,在這種錯亂的攻擊之下,孔祥第一次感覺到劍法的精妙,原來,劍,還是這麼用的。
孔祥在第三招之後,就已經敵不過,連連後撤,用重劍設防,身體躲在了重劍之後,兩個人,又走了幾招,陸謙玉一劍斬下,直奔孔祥的持劍之手,為了保全,孔祥不得不放開,這樣,重劍就落入到了陸謙玉之手,陸謙玉剛提重劍,胳膊下沉,忽悠一下,千斤之力壓身,陸謙玉險些站不住,重劍鐺的一聲巨響,落在了地上,原來這劍,至少有四五百斤,是神兵一件,陸謙玉的力氣, 不足以撼動它。
邱洛洛不信,也來試試,自然是拿不起來,拿的起來,廢了好大勁,手臂痠疼,無法使用。
“這是什麼劍,竟然有如此重?”邱洛洛問。
“此劍號閻羅,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乃是我孔家祖先,從深山之中,取山中精鐵,耗費了十餘年,打造的神兵,非力大無窮之人,不能使用,還要配合我孔家的功法,至於你們,使用此劍,可以拿起來,使用的時候,也會深受內傷,重傷你們的五臟六腑。”孔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