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猛道:“那去哪裡?”
“自然是連橫派的大院,去見連橫派的掌門,我的師傅。”
郭猛搖搖頭,說道:“不可不可,自然是要去我們會嵇派的大院,去見我的父親。”
宋子峰遇到這種無賴,當即氣得臉色漲紅,怒道:“這件事情,跟你們會嵇派有何關係,郭掌門,是否認得這兩個兄弟?”他指了指陸謙玉和林杏,說道:“這兩位朋友,說見過我們掌門,誰料是真是假,一見到我們掌門,那自然清除了,掌門人說他們是兇手,那自然就是兇手,掌門人說不是兇手,那就不是兇手。”
郭猛嘿嘿笑道:“憑什麼,難道你們掌門是這天下第一的武林盟主嗎,人人都要聽他的,連橫派的弟子聽他們的,東丘派的弟子聽他的,東丘派的掌門人,也聽他的了,天門上的弟子也聽,掌門人也聽?”
郭猛此言一出,眾人一陣躁動,先是東丘派的弟子開口:“郭大公子,咱們尊敬你是郭孫雄掌門人的兒子,可不是怕了你,你羞辱我們到沒有什麼,可要是帶上我們師傅,那是萬萬不可,我師父怎麼會聽連橫派申屠掌門的吩咐。”
接著天門山的弟子說道:“各大掌門之前,只有門派大小,並沒有地位高低,如今武林要推選出來一個盟主,十二大門派,自然同仇敵愾,聽候盟主一人之令,但有言在先,這個盟主,對任何門派的內部事務,都不插手,郭大公子,你可想錯了。”
其餘弟子,也是七嘴八舌的爭辯起
來。
郭猛一看引起了眾怒,當即放聲大笑,說道:“那可好啊,既然有事大家一起商量,那何必要去連橫派的地盤,去我會嵇派的地方,那也是差不多的,來人的,去請其他掌門過來,到我會嵇派的行轅所在,審問兩個殺人要犯。”
陸謙玉道:“不分青紅皂白,妄下定斷,你怎知我是殺人兇手?”
郭猛忽然轉身,一步擴到陸謙玉面前,冷冷的道:“死鴨子嘴硬,殺害百結幫長老的罪名可不小。”
陸謙玉道:“是我殺的,殺了我便是,不是我殺的,又豈能承認殺人?”
郭達道:“大哥這小子嘴硬,先教訓教訓他們。”一掌向陸謙玉小腹拍來,陸謙玉只覺得好沒來由,這倆人說著說著就動手,往左撤步,避開這一掌,說道:“幹嘛動手?”
郭達大笑:“與你動手,還需要理由嗎?”身子轉圈,手中已多了一把精緻匕首,看起來應該藏在腰間,陸謙玉見對方動了兵器,懊惱起來,想著拔出孤寒對付,心念一動,“我若是跟他比拼,一個不注意,傷了他,豈不糟糕。”;陸謙玉不能理解,為何郭家兄弟,一見自己就要動手。正在陸謙玉心思甫定之際,匕首已筆直的刺來,陸謙玉側身避開,伸手抓郭達的持匕手腕,郭達料得先機,玲瓏的匕首在掌心快速一轉,已斜上攻陸謙玉的肉掌,陸謙玉看準時機,在匕首上輕輕一彈,免得自己一隻手給人貫穿,這一彈,力度不大,匕首發出嗡嗡幾聲,郭達道:“好,再接我幾招。”說罷,手彈匕首,變成了一把飛刀,直奔陸謙玉的面門,這等招式,若沒有後招,陸謙玉絕技不信,只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身體大幅躍動,好好的一把匕首插在樹上,直沒匕柄,足以說明,匕首之鋒,比較一般刀劍,銳利使其不及。
再看郭達,此刻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長劍,大喝一聲,衝過來刺了三劍。
陸謙玉注意此人腳法,甚是奇怪,他走路乃是左右搖晃不定,腳步慌亂而有序,手上卻無較大變化,陸謙玉乃是用劍的大行家,無劍之道,對付任何有劍之道,無往不利,他連連後撤幾步,避開郭達的鋒芒,然後在尋找出劍的時機,一見那青色的長劍,是個寶貨,就這隕落在孤寒之下,豈不是暴遣天物,罪過罪過?
這時林杏高聲道:“陸兄小心,這時國家的《煌泉劍法》,腳踏鬼門關,劍劈英雄漢,人間與黃泉,之隔一重天。”待得林杏唸完,陸謙玉已給郭達一瞬間刺了七八劍,陸謙玉雖然躲得過去,表情甚是狼狽,其中兩劍,混為一劍,打同一個點,若不是陸謙玉攻其破綻,讓敵人不得不救,陸謙玉腋下早已中招,右手那就廢了。
郭達連攻數招而不中
,心中驚訝不已,他用的是《煌泉劍法》,只真不假,這些招數,全都是劍法之中的上乘之作,比如說“幽冥開七花”“地府小鬼磨”“神仙生死鎖”這三招,那都是曠古爍今絕技了,尤其是“幽冥開七花”一劍出手,七劍皆真,自是快到了極點,豈料,陸謙玉以一招點劍柄這等招式就給輕輕鬆鬆的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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