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個人的勁的磕頭,堂堂一個漢子,為了活命,竟然做出這等恥辱的事情來,讓陸謙玉大為不滿,心想:‘此人若是硬氣點,我陸謙玉還能刮目相看,不曾想居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
場面一制住了,追魂十二上前,解開王小姐的捆束,禁錮時間長了,王小姐竟然站不起來,追魂十二不得不扶起她,她作個揖,說道:“小女子,承蒙各位壯士相救,如若不然,只有被這些人玷汙了,布面一死,毫無顏面活在人世間。”
陸謙玉道:“王小姐,你何須感謝,清理江湖上的弁髦之徒,原本就是我輩應盡的義務。”
王小姐抹去臉上淚痕,一雙大眼,汪汪看著陸謙玉,說道:“壯士,你們可是見過我的父母了,我聽這幾個強盜說,讓他們遇到了三個高手,便是三位吧。”
陸謙玉道:“你父母無事,稍後送你轉換,小姐受苦了,追魂兄弟,護著小姐先休息去,我與這幫人,另有一筆陳年舊賬要算個清楚不可,魏斌,你可幫忙,把那個鼠輩,揪我我這裡來。”
魏斌道了一聲好,單臂之力,將老二扔了過來,陸謙玉毫不客氣,發出一道真氣,迎面撞去,那人好像碰到了一堵石壁,凌空摔下來,臉色痛苦不已。
陸謙玉道:“你們可知,我與你們還有什麼事要算?”
老大還在一個勁的磕頭,腦袋上紅腫一片,老二冷眼看陸謙玉,哼道:“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橫豎都是一刀,眼睛一閉,老子圖個清閒,先到下面世界等你們去了,你在上面有一身的本事,等到了下面,我量你還有本事麼,老子到時候再找你算賬。”
陸謙玉怔怔,哈哈笑道:“好小子,有骨氣,既然你求死,我成全你,我不喜歡一劍就送你這種人歸西,反而有其它的辦法來折磨你們,你當我喜歡人什麼樣的死法,直接殺了,摸了脖子,掉了腦袋,那多沒有意思,我更喜歡如此···”話不說完,抬手就是一劍,貼著面頰而走,老二隻覺得腮幫子一涼,一道鮮血飛出來,然後才是疼痛,他的一隻耳朵,已不再屬於他了,這人下意識的向自己的耳朵摸去,發現耳朵果然是沒了,頓時嚇得褲襠洩洪。
陸謙玉冷笑道:“記住了,我的名字叫做陸謙玉,你們走江湖的,定然聽過我的名字,我問什麼,你們就說什麼,說錯了一句,或者不說,我就割掉你們臉上一件東西,你們若是還不說,我就一片肉,一片肉,把你們剔成白骨,信是不信,都在你們。”
聽到陸謙玉三個字,賊人如五雷轟頂,老大抬頭,看了陸謙玉一眼,竟哭求起來,說道:“陸大俠,陸大俠,你的大名,我久仰了,不知道你要詢問什麼,我不幹瞞你,只求你能饒我一命,我右手已經廢了,難以作惡,看在我真心悔悟的份上,求求陸大俠,繞我一條狗命。”
老二乜斜老大,罵道:“他媽的,大哥,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怎麼在陸家小雜種的面前,這麼沒用,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好像拜神一樣的拜他,你做的壞事還少麼,難道真以為他會放你一條生路。”罵完了老大,老二又對陸謙玉放聲大笑,說道:“陸謙玉,該是我命運如此,你來了很長時間吧,我們百密一疏,沒有料到如此,想必你是聽到了我說起萊州萬家的事情,觸動了你往日的仇恨,陸銘夫婦,連同說武林之中,好幾十個出名的高手,全死在了萬家的大火之中,你想調查處兇手是誰,於是想從我們身上找吧,那我可以告訴你,你這是做夢,天方夜譚,我冷血手,張燁,也絕不會告訴你一個字的。”
“那好!”陸謙玉說完,孤寒貼著張燁的腦袋瓜子走了一劍,原本他有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這一劍,用力基準,下手穩健,貼著髮根,把他剃成了一個禿頭,劍快若流星,張燁甚至來不及反應,這一下,全場唏噓。
張燁一摸腦袋瓜子,後背一涼,說道:“你···。”
陸謙玉道:“你這個人很聰明,能夠舉一反三,推斷我來了很久,那是不錯的,你們說什麼,做什麼,我是聽得,看得,一清二楚,為求真相,我在江湖上,漂泊了多年,怎料,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是你們這些小人,掌握著往事的脈絡,近日說與我聽,饒你不死,身上殘了,還可以繼續活著,你若求死,我保證,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容易。”
老大痛恨道:“老二,你他媽的,我讓你別亂說話,你好端端的,提起那段時間來做什麼,祖師爺是怎麼說的,我們若是膽敢說一句萬家之事,他不會放過我們,現在左右是個死了,陸大俠,你是要找我們的祖師爺吧,我告訴你,我可以說。”
老二道:“老大,虧我這麼多年叫你大哥,什麼好事都讓著你,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現在說有什麼用,你說了之後,陸謙玉不會放過你的,只怕你一樣,還會死的很慘。”
老大道:“陸謙玉,你發誓,只要我說,你就不殺我?”
陸謙玉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不會客氣,你若是乖巧,告訴我當年,萬家大火,是何人所放的,我饒你不死,又有何難?”
老大道:“好,我相信陸公子,這就告訴你當年的事情。”
陸謙玉點頭,說道:“這樣,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看來你的同伴是不會說了,你每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在他的身上割下一塊肉。”
張燁一聽,渾身嚇得一哆嗦,陸謙玉用行動證明,他絕對不是在恐嚇,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陸謙玉從來不會對仇人留半份的顏面,張燁急道:“陸謙玉,你想錯了,林狠,他h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懂得還不如我一個屁多,你問他,哈哈哈,他能告訴你什麼,當年在萊州,放火的人又是誰,下藥的人又是誰,我們又是如何接近這些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的,這些事情,他怎能告訴你了?”
陸謙玉道:“那你是什麼意思,說來聽聽。”
林狠怒道:“張燁,你個孫子,剛才罵我做什麼,現在反而搖尾乞憐了,你兩面三刀,變臉忒快,以為是在唱大戲呢,陸公子,怎麼會信任你?”
張燁爭辯道:“此一時彼一時,祖師當年為了殺人滅口,差點把我們害了,要不是那個晚上,我拉著你去出恭,焉能有命在,平享受這麼多年的人間的富貴?”
林狠道:“好,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看看咱們兩個誰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