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想了想,說道:“我就跟前輩比試一場。”
柴四虎拉開了架勢,仍是空手,用的是拳法,陸謙玉持劍,極是不公允,於是,只得收了長劍,卻聽柴四虎道:“不必如此,陸公子,你是用劍的,我是用拳的,你這不是欺負我,咱們各有所能,各展所長就是了,在等會的比試中,你且不可,忍我,讓我,咱們有多少能耐,就用多少能耐,我三哥,說你厲害,我卻是不信的。”
陸謙玉說道:“是該如此,我弱有所保留,便是侮辱前輩了,那麼,晚輩,可就要動手了。”說完,長劍一指,腳下一進,來到柴四虎跟前,一劍刺出,分成二擊,柴四虎被陸謙玉的速度所震驚,暗道:“真是虎父無犬子,陸星河的孫子,是真厲害,哪有這麼快的速度。”許多年來,柴四虎一直拳法上用工夫,練就了一身的橫練的本事,躲閃也快,腳步往後一抽,陸謙玉長劍夠不到了,於是跟了半步,不敢往前刺出,真怕傷了柴四虎,這樣一來,始終不能全神貫注,否則,陸謙玉一用劍氣,加上無劍之道,柴四虎又赤手空拳,有什麼理由可以抗衡陸謙玉?
柴四虎,功夫是真的不錯,陸謙玉的劍,被他用身法躲閃開了,並且錯開了一個身位,趁著陸謙玉攻劍的間隙,揉身而上,一拳往陸謙玉的胸口猛砸,等大陸謙玉躲閃的時候,這一拳卻變成了掌法,往陸謙玉的肩頭打來,陸謙玉尋拿距離,往後退了半步,正好可以躲開拳頭的,可這時,柴四虎突然變換了掌法,指尖往前一伸,陸謙玉未必留神,一點就中,差點點在了穴道上,陸謙玉微微一驚,出劍去削柴四虎的手腕,柴四虎早就料到陸謙玉會如此出手,收回手掌,陸謙玉這一劍,還是猶豫了,慢了片刻,沒有追擊,否則,他便能傷了柴四虎也說不定,陸謙玉換個劍招,以進為退,追上柴四虎,腳下很緊,柴四虎看罷,遊鬥起來,雙方鬥了五六個回合,陸謙玉未能摸到柴四虎,柴四虎也沒有在攻入陸謙玉的身邊,陸謙玉那肯拖延下去,終於給他逮住了一個機會,柴四虎正攻陸謙玉的下盤,用的是撲拿的手法,掌法變化隨意,陸謙玉往後退了幾步,長劍往下一點,要刺柴四虎的手腕,柴四虎猛地收手,對陸謙玉的劍法,十分忌憚,陸謙玉趁機,提出一腳,正中柴四虎的肩頭,這一腳力氣不大,柴四虎沒有受傷,肩頭一酸,隨即斷了招數,陸謙玉這時候,猛把洛英,力道拿捏的很有分寸,正好落到了對方的脖子上,柴四虎一驚之下,隨即住手。
“我輸了。”柴四虎道。
陸謙玉收了雙劍,說道:“老前輩,晚輩多多得罪了,還請前輩,莫要往心裡去。”
柴四虎說道:“三個說的不錯,你小子,大有可為,你還是讓著我了,否則,我摸不到你一下,早已落敗,咱們之間的差距,還是有的,我只好認輸了,不然,非要出個大丑不可。”
這時,柴三虎走上前來,笑道:“第四,我說的怎樣,陸公子得劍法如何,即便我們五個人一起上,非他的對手,這下你心服口服了吧?”
柴四虎徹底放棄了報仇的想法,笑道:“三哥,你看人沒有錯,這一點,我比不上你,算了,算了,咱們這就回去收拾一下,轉而跟陸公子去吧。”
陸謙玉再次說道:“三虎前輩,得罪了,此次,你們若來幫忙,咱們的隊伍,有增強許多,陸謙玉謝謝了。”
柴四虎道:“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是同伴了,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容我們回去打點一番,這就出發。”說完,柴四虎已經走去了,其他人,也一併跟著返回村子。
柴山七虎,在這個村子裡,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即便兩袖清風,身無旁物,仍是有很多羈絆,牽掛,此番一去,生死未卜,可能就要死在外面了。
柴三虎,與陸謙玉說道:“陸公子,你們在此處,稍後,我們馬上就來,雖然沒有許多行李,但這裡的鄰里街坊,都很不錯,平時很是照顧我們,咱們要去跟大家說一聲,告個別,如果公子不想等待,可以到前面等我們,我們也有馬匹,隨後就來。”
陸謙玉很不想見分離的場景,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於是他決定在這裡等,若是走了,那可他可沒有禮貌了,他說道:“前輩只管前去,晚輩在這裡等候就是,我另有一班兄弟,可以在這裡,休息會兒。”
柴三虎點點頭,也去了。
這時候,許來風嘿嘿笑道:“陸兄,咱們運氣倒好,這五個老傢伙,實力不弱,真能幫咱們,等於多了幾個強助力,這樣對付郭孫雄,又多了幾分慚愧,他們也是,若是早早的表明心意,我又怎麼會出言不遜,得罪了他們。”
陸謙玉撇嘴道:“你這張嘴,是該改改了。”
許來風義正言辭,哼道:“這又未必是我的錯,誰讓他們一開始冥頑不靈,怪不得我。”
兩個人正說話間,路上響起了馬蹄聲,上官清揚,鐵金順,雉月,唐石等人,正趕過來,一路煙塵,原來,這幾個人看陸謙玉去了半天,還沒有回來,於是著急了,就怕陸謙玉生出什麼亂子來,當他們看見陸謙玉完整無恙的站在柳樹下,一個個還很差異,剛才他們明明聽燕九說,這邊打起來了,於是才火速增援呢,不想,燕九也有失聰的時候,說的一點不對。
唐石就說:“燕九,你看那邊,陸兄和許兄不是好好的嗎,哪有跟人爭鬥。”
燕九卻說:“你不能不信,我的耳朵,才能夠來不會出錯,剛剛明明爭鬥來著,武林之中,又有多少人,能是陸公子的對手呢,你也不好好想想,一定是打完了,對方輸了,一走了之。”
唐石一想,也是的,輪武藝,這幾個鄉野村夫,怎麼是陸謙玉的對手,一定是打完了,打贏了。
陸謙玉看見眾人,忙道:“各位,來得可真是時候。”
林杏翻身下馬,問道“情況如何,可打聽到了郭孫雄的下落。”
陸謙玉笑道:“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我們還需要等等,郭孫雄的去向,已經得知了,不到兩天,一定能夠追上他,所以咱們要趕緊設計一下,一旦遭遇了郭孫雄,咱們應該怎麼做。”
許來風道:“既然追到了郭孫雄歐諾個,那還怎麼辦,還不是很簡答嗎,直接動手,搶人就是,白天不方便,那就晚上,或者給他們下藥,他們人多,那又怎樣,咱們這邊,人也不少,而且個個都是好手,郭孫雄的本事太淺,未必是我的對手,魔炎教派的能人,死的死,傷的傷,他手上還有多少高手,我看,完全不用擔心,等待看見了郭孫雄,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你們誰都不能跟我搶,誰搶了,我可跟誰急眼。”
眾人冷笑,林杏說道:“許兄,將他讓給你又有何妨,不是我林杏輕視了你i,滅了你的威風,你未必真是郭孫雄的對手,你想想看,他是會嵇派的掌門人,又是魔炎教派的麒麟王,全是靠一拳一腳打出來的,現在又得到了炎煌令碎片,誰能料到,他是否從中學到了高深的武功,你做事,過於暴躁,這個時候,可不能逞強。”
許來風哼了一聲,說道:“這老賊,一直夾著尾巴逃跑,能有多少時間參悟碎片上的武功秘籍,多半還是老樣子,我又不是沒有跟他交過手,他的武功太平常了,即便學了碎片上的武功,又怎麼是陸兄的對手?”
林杏不想於許來風嚼舌,問陸謙玉,說道:“陸兄,你說有一點小意外,是什麼意思?”
趁著柴山五虎還未到來,陸謙玉便長話短說,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與眾人說了,聽後,無人不高興的。
鐵金順說道:“這五個前輩,定是高人,若能為我所用,與我同心協力,對付郭孫雄,即便在正面,咱們也有了一戰之力,如此說來,我倒是頗為贊同許兄的看法了,在不知道對方有多少實力的情況下,我們完全可以與他們碰撞一下,看看他們有多少能耐,敵退我進,敵進我退,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你們覺得呢?”
鐵金順十幾個人中年紀比較大的,說得自然也有幾分獨特的見解,陸謙玉說道:“咱們走一步,看一步,按照鐵大哥的辦法,先試探一番,未嘗不可,但就是怕,郭孫雄老狐狸太過於狡猾了,他設個圈套給我們,讓我們無功而返,那樣,說太多,也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