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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暴躁的女人

然而這僅僅是內力觀察,並不能說明一切,實際戰鬥還要看對方的出招。

二胖墩眼見女人的影子奔向自己,咧嘴一笑,手臂灌入巨大的力量,一棍子當空砸下,勢要一擊而就。王燕前進之時,身影驟然一停,早有防範,她放佛早已知曉對方棍子的落點,抽身從容的躲開。

等二胖墩棍子落空,不由得咦了一聲,女人已經離開剛才的位置,來到了他的跟前。此刻,她的雙鞭化作了剪刀的形狀,對其脖子狠狠的挫下去。

二胖子先是一驚,急忙後撤了幾步,躲開了致命一擊,暗暗囁嚅,“這母老虎出招甚是兇狠,還好大爺我反應敏銳,不然真著了她的道。”不想他心裡話剛剛落下,王燕緊跟了幾步,雙鞭一分為二,再次朝著二胖墩腦袋和腰部掃來。

“還來?”二胖墩慌忙中尋求對策,長棍護住頭頂,硬抗了一鞭,木棍終難與精鐵抗衡,所以應聲而斷,他虎口隱隱作痛。木棍斷裂之時,他的腰部躬成一隻蝦,避免腰上的骨頭落得跟木棍一樣的下場。

生死差在毫釐之間,稍有鬆懈,極易中招,二胖墩恍然醒悟,豆粒大的冷汗掛在額頭,心呼,“雙鞭王燕絕非浪得虛名。”

陸謙玉依舊被老刀所束,眼見二胖墩打的節節敗退,不禁為王燕暗自叫好,可形勢並未轉危為安。

兄弟三人的陣型亂而有序,其餘兩人的腳步隨著二胖墩進退自如,尚未展開攻擊。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把這種陣法練就的爐火純青了,不知有多少豪傑敗在此招之下。若是三人同時出手,王燕仍然凶多吉少。

“臭娘們,你就這點本事?”大漢大喝一聲,眼見王燕避他的鋒芒而不見,只得主動攻擊。

他先是對王燕的功夫加以鄙視,隨即長刀揮了過去。王燕目光鎖死了二胖墩,餘光掃著長刀,再它即來之時,揮出短鞭硬抗。

結果立現,雙方的武器撞在了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一縷長髮飄沾在她的嘴角,手臂微微發麻,短鞭顫抖了幾下,整個人卻絲毫不動。

大漢的雙手險些握不住刀柄,刀鋒之上嗡嗡作響,身體趔趄了半步。

“奶奶的。”大漢吐了一口,默默了收了半步,長刀往胸前一橫,詫異道,“你這娘們,倒是有些手段,竟然能接住我一刀?”

大胖墩在一旁著急了半天,方才的打鬥僅在一瞬間完成,非眼尖的練武之人,或許還看不清雙方的招數,他沒有出手的機會,如今場面瞬間安靜下來,給了他表現機會,豈能錯過?

“我雷雲,前來會你一會。”大胖墩一個箭步飛躍而去,快如疾風,長劍在手中化作了無數的劍影,瞬間把王燕籠罩其中。

王燕眼觀八方,防禦僅在一瞬間完成,雙鞭撥開繽紛的劍招,卻只閃不攻,連連後退。

大胖墩一出手就是十幾招,竟然連對方的衣服都沒摸到,頓時臉色黯淡。隨即加緊了攻勢,出劍的速度變得越拉越快,但也與剛才不分伯仲,因為他的功夫就擺在那裡,除非能夠突破極限,再入境界,否則勝負已分,不將有奇蹟。

最後,王燕推到牆邊,腳步驟停,抓住了一個機會,一鞭子打在大胖墩的劍背上。力量之大,令對方猝不及防。

於是,大胖墩哎呦一聲,長劍從手中震脫,徑直飛向了空中,碰到了石頭屋頂,跌落了下來。

“夠了。”老刀竄了幾步,趕在對方之前接住了此劍,他站穩後,向對方遞出劍柄,說,“本是無傷大雅的小事,何必搞得如此興師動眾?”

長刀大漢瞅了一眼老刀腰間的刀庫,一改之前忙橫無禮的態度,露出不自然的微笑,“這位兄臺所言極是,江湖小打小鬧,不必非見生死。”說完,他將長刀一立,說:“雙鞭王燕,果然名不虛傳,大青山雷明受教了。”

王燕此刻收了短鞭,她對老刀拱拱手,說道:“這位朋友,你可不怎麼厚道。”她的確是在埋怨老刀在一邊看了半天。

老刀尷尬的回禮,賠笑道:“一切都是犬子惹下的禍端,回去之後,定當嚴格管束。剛才多謝女俠仗義出手。”

“謝就免了。”王燕拂袖而立,指了指陸謙玉,哼道:“我又不是幫你!那面的小哥,看樣子受傷極重,需得好生照料才是。”

陸謙玉驚訝,“這王燕究竟是何方神聖?僅憑一眼便能洞察秋毫,發覺自己受了重傷?”太可怕了!

此事之後,陸謙玉才明白。

原來,江湖中人,看人,不僅看臉,而且看氣。

氣在其內,附流於行。絮在其內,神在其外。

氣盈身強,行損力竭,絮敗血阻,神乏將亡。

只要是練過內氣之人,皆能做到衣眼觀氣,以氣洞之,這更是衡量對手實力的基本準則。

在高手面前,在厲害的掩氣手段都是徒勞。

“大哥。”這時,二胖墩甩著胳膊走過來,他說,“什麼意思啊,就這麼算了?”

雷明嗔怒,“休得放肆。”接著,他凝視著王燕,說道,“雙鞭王燕,我們改日再戰個痛快。”說完,他拉著三弟雷雨轉身就走。

“甘願賜教!”王燕站在門口,面對三個人的背影,她冷笑到,“大青山,三雷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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