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讓他們進來,讓本姑娘看看?”邱洛洛笑道。
說到這時,忽聽得門外幾聲悶響,四個守衛登時到底,陸謙玉一人一招,打昏了他們,踹開了門板,直接走進來,迎面看見了邱洛洛被捆綁在椅子上,一個拳頭想自己的面籤照護,稻成速度極快,這一拳,躲是躲不開了,陸謙玉用孤寒去劈對方的胸口,稻成不想兩敗俱傷,打人一拳,自中一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只得收手後,起腳,踹到了陸謙玉的肚子上,陸謙玉飛出門外,約有三丈,這一腳,對方使用了三成力量,陸謙玉肚中翻湧,險些一口鮮血噴出,忍住巨疼後,提劍來到門口。
“把那女孩給我放了。”
“居然還活著,是周鐵山失敗了嗎,能從他的手中逃出來,你小子也不賴嘛。”稻成大步而出,堵住了門口,喝道,“小子,你要救這女人,需先把自己的命留下來。”
“我們倆人的命,你一個都別想得到,我勸你一句,給我讓開,我饒你不死,交由姑娘發落,是死是活,就看你的表現了。”陸謙玉撩劍而上,不與稻成廢話,稻成實力,他是見過的,內氣魄足,便不去硬碰硬,洛英和孤寒,兩劍倏離,皆是進攻,上下齊上,無劍之道,遊走偏鋒,看似實在招式,到面前變成了虛招,準備不設防的虛招,又成了實際招式,兩個人剛一照面,稻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暗暗驚訝,“這小子,年紀輕輕,哪裡學的這等神鬼莫測的劍法,現在是太年輕了,內氣不足,下盤不穩,再讓你活個幾年,老夫焉能取勝?”
稻成手中無劍,只用拳腳,實在難以對坑陸謙玉,洛英與孤寒皆是鋒芒兵器,一劍既出,連綿不絕,兩人從門口鬥到了內庭。
“謙玉,你可算是來了,這小老兒偷襲我,用的盡是下流手段,你給我殺了他,不必再心軟了。”邱洛洛在囚室內大呼叫好。
陸謙玉見她無事,未傷及分毫,心裡舒服了些,下手卻不緊不慢了起來,之前能出三劍,現在卻能用一劍,可越是慢,越是不好防範,稻成抓不到間隙反擊,何來為勝,打下去,恐怕自己一世英名,要給這小娃娃得了去,江湖最是勢力,小人頗多,一網打下去,都是些無名無號的小人物,今日他若失敗了,想著,“那些昔日裡前來拜訪的俠客,一轉眼就要對自己的屁股捅刀子,踏馬山莊還怎能成長,不如撤去,回房拿我的魚腸劍,再跟你好生打鬥一番,定讓你跪地求饒不可。”
登時,稻成撤出門外,陸謙玉為的是邱洛洛而來,見稻成去了,也不追趕,收了長劍,來到囚室門前。
“你給鎖啦,動不來了啦?”
邱洛洛臉一黑,破口大罵:“你個混球,少在那邊說風涼話,我讓你殺了老賊,你為何不殺?”
“我來救你,不想殺他。”陸謙玉見門上有一把青銅大鎖,四下裡找鑰匙,皆不見,心想,倒下去的護衛身上肯定藏著鑰匙,說,“洛洛等等,我去翻翻他們身上。”
“你不趁著那老龜兒空手之際殺他,等他跑了,取得了武器,定然會糾集一大堆人來報復。”邱洛洛說。
陸謙玉出去時,只見地上只有三人,一人原來是詐暈,起身跑了,他翻遍了三人口袋,不見藥匙,心想可能跑的那人身上有,進屋去,道;“我怎麼開門呢?”
邱洛洛翻著白眼,“你可真笨,手中武器,都是神兵,對付一般武器,猶如砍瓜切菜一般簡單,還能砍不斷一把破鎖麼?”
陸謙玉登時歡喜,道,“洛洛,你說得對,我馬上就好。”
舉劍,運力,孤寒一蹴而就,直往鎖上劈,鏗一聲,鎖成了兩段,又斬斷了捆綁邱洛洛的繩索,邱洛洛不等繩子完全解下,便掙脫,氣勢洶洶,“我的劍呢,老龜兒子,把我的小青峰劍藏起來了,我們先去找劍,然後跟他算賬!”
“《莫蘭心經》現在何處?”陸謙玉追著問,邱洛洛行動極快,路上不見一人,似有目標。
“就在那老龜兒子手上,給藏起來了,估計只有它一人知道。”邱洛洛說。
兩人地面疾行,腳下生風,經過甬道,在香苑一處停下。
邱洛洛推門而入,聽得裡面一陣哭聲。
是胡仙桃的聲音,不過,一邊哭著,一邊說著汙穢不堪的字眼!
“老犢子,不得好死,什麼東西,你們給我回去告訴他,若是膽敢傷那個姑娘一根頭髮,老孃就從他一代祖先開始,罵到他十八代祖宗,罵的他,祖墳上不長草,冒黑煙。”
“夫人,莊主這麼做,也是為了您好,那些都是小賊,留著何用?”
“你們胡說八道,狗屎盆子往人家小姑娘的頭上扣,一個個都不是東西,黑心肝的,不信你們自己掏出來瞧瞧。人家小姑娘多漂亮的一個孩子啊,才是除暴安良的俠客,來取走那個老賊的不義之財了。”
“夫人····”
“怎麼,我說錯了嗎,他所作所為,每一筆,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他以前還知道收斂,現在卻變本加厲,我就說,搶來的,偷來的東西,不是他的主人,主人會來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