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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竹子坡

邱洛洛見東丘派弟子攜帶眾人前來,一眼就相中了他們的馬,於是計上心來,讓馬行的老闆去東丘派弟子跟前哭訴自己與陸謙玉的罪行,他趁機則和陸謙玉、小刀從後門偷出去,離開了王家集,到樹林中去埋伏。

馬行老闆曉得邱洛洛是不能招惹的物件,而且拿了邱洛洛的銀子,自然行事乖巧,不敢生出什麼疑心,他在東丘派的弟子面前哭嚎了一陣,演戲倒也逼真極了,眼淚說來就來,也許講這麼多年受到老婆娘的委屈,一股腦的迸發出來,也未可知,他哭的真切,東丘派的弟子,又非彥成玦那樣精明,如何不信。

聽出在東丘地界發生了這等荒誕之事,東丘派三個弟子一個個怒不可遏,身後的群雄一個個躍躍欲試,問及那一男一女的容貌之後,老闆一五一十的說,將陸謙玉和洛洛的相貌,透過語言,描繪的那是惟妙惟肖,宛如陸謙玉和邱洛洛就站在東丘派弟子跟前,更有一個東丘派山的弟子越聽越感覺到熟悉,不僅發揮想象,還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卷,白紙黑線條,畫的正是一個,細眉大眼,面頰修長,皓齒青絲的少年模樣,不是陸謙玉,卻是誰了,這畫,乃是來自武林中一個出了名的畫師之手,他號稱,畫劍雙絕,使得一手好劍,劍叫七尺畫郎劍,名叫尉遲畫郎,名字裡都有一個畫字,可見這個人的潑墨手法,的確是高超一等,此人在當日比武的時候,與陸謙玉對付白俊那場見過陸謙玉一面,因而便記下了他的相貌,當武林盟下令抓捕陸謙玉之後,此人給會嵇派的郭猛找到,要求畫一幅陸謙玉的肖像,以供武林盟的群雄按圖查詢,於是此人在行轅大桌上,立即展開了畫卷,命人研上玉墨,一次成就,而後便由其他畫師照圖臨摹,畫出了一千多張,這些畫像給合理的分配給各小隊的隊長,又十二大門派的人作為帶隊者,分沿幾條大路,八個不同的方向,陸陸續續的追擊,在如何對付陸謙玉這件事情,連橫派和會嵇派爭辯的面紅耳赤,若按連橫派掌門人申屠烈的意思,此事有諸多蹊蹺之處,不清不楚,不能妄下定斷,汙衊一個十大家族的子孫,因此只要將陸謙玉追回來,便可以了,另外一邊,郭孫雄措辭嚴厲,怒斥了陸謙玉一番,下令一旦遭到抵抗,便格殺勿論,管他是不是十大家族。

這樣一來,連橫派一夥和會嵇派一會形成了詫差異,各小隊對陸謙玉的態度也不大相同,有些就是跑出去夜遊來了,對追擊陸謙玉並不放在心上,遊山玩水,多麼自在、但絕對不是現在這一支,東丘派的弟子,與會嵇派想法一丘,徐久合的意思是,陸謙玉主動回來最好,退一步就是生擒,若是陸謙玉膽敢抵抗,傷人性命,那邊殺了,法不留情。

馬行老闆一看這畫像,微微一愣,心想:“這些人的手中,如何有剛才那位公子爺的畫像,畫的可真像啊,風度翩翩,可真讓他豔羨不已,想當年,我也如同他這一般,是個美貌的少年,哪曾想是不是因為我偷了鄰居家的雞,烹了村東頭王大爺的大黃狗,爬了李寡婦的窗戶,偷看錶妹洗澡這些事情,遭了天譴了,才讓我遇到現在這個婆娘,真是一言難盡啊。”老闆並不像出賣陸謙玉,怕就怕邱洛洛一發狠,把自己的馬廄給連窩端了,再說,他拿了銀子不是,這些人又不會給他銀子!

老闆驚訝的大叫:“就是他,就是他。你們怎麼帶著他的畫像?”

東丘派的弟子聽了,一個個緊巴巴的臉上,綻放了笑容,一人說道:“果真是他,他在何處?”

老闆伸手一指:“出城去了,據說要去王家集北邊的竹子坡。”

東丘派弟子哈哈大笑氣,翻身上馬,對老闆再三道謝,說他幹了一件大事,接著,策馬揚鞭,將青石板路踏的震耳欲聾。

陸謙玉和邱洛洛離開了王家集,便施展了輕功,在小路上,疾馳而過,陸謙玉帶著小刀,反而不慢,這些天來,他多次施展輕功,輕功造詣再拔一籌,邱洛洛輕功更好,幾乎是腳不沾地,兩人很快便來到了王家集東北方向的一片竹林,這竹林好生是奇怪,它生長在一塊坡地之上,約有四百丈見方,附近再無竹木,竹林之下,有一條小路引客緣上,竹林之中,設有一個小圓亭,內有石桌,石凳,真是清風徐來,竹葉婆娑,愜意得閒。

陸謙玉坐在亭中,長吁一口氣,在路上時,便聽得邱洛洛計策,陸謙玉有所忌憚,他們是在逃,東丘派的弟子是在追,在東丘派的地界,去搶東丘派弟子的馬,這不是火辣辣的打東丘派弟子的臉嗎,陸謙玉不看僧面看佛面,彥成玦可是個玩的過去的朋友,這等欺辱朋友的事情,幹起來,不甚爽快,他有點內疚,可執拗不過邱洛洛,這個辦法是好,得了三匹駿馬正好趕路,陸謙玉只好顧不得彥成玦了,等日後有緣再見,抱歉不遲。

在竹心亭等了少許,忽聽傳來嘚嘚馬蹄,陸謙玉警覺一看,正是王家集那夥人,但是比那時候少了許多,馬步收蹄,跑得飛快,陸謙玉想,他們來得太快,定時路上掉隊了,總是人來的越少越好,馬來的越多越好,陸謙玉拔劍在手,往竹林之中藏匿,邱洛洛護著小刀,藏到另外一側。

東丘派的弟子遠遠的看著竹林,互相盤桓,說道:。

“在那就是竹子坡,陸謙玉會不會已經走了?”

“他往拿走,武林盟到處都在找他,他能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了十五?”

“聽我號令,私下包圍,到嘴邊的鴨子,莫給他飛了。”

“周師兄,你是我們的師兄這不假,可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啊?”

“是啊,周師兄,我們是兄弟三個人,沒有誰大,誰小,幹嘛要我們聽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