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承認他是個硬漢,嘴上一笑,說道:“你在我面前,撐這個鼓起沒什麼用,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閻羅王。”
不到一炷香時間,其餘魔炎教眾在諸多高手圍攻之下,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王燕帶著人前去追擊逃走的人,酒館門前,一片狼藉,頓時卻鴉雀無聲。
上官小妹撲在兩個姐姐身上,檢查他們是否受傷,一雙大眼睛,要蹦出眼淚來,叫道:“大姐二姐,你們沒事吧,傷到了什麼地方沒有?”
上官清雋收劍回鞘,摸了摸上官小妹的頭,舉頭望向陸謙玉,欠了欠身,說道:“陸公子,浪公子,以及各位朋友們,感謝諸位及時出手幫忙,要不然,我兩姐妹,今天肯定非受傷不可。”
“武林同道,一心禦敵,這都是應···應該的。”浪流臉色微醺,看了看上官清揚,目光裡滿是似水柔情。
上官清揚,雙腳一熱,垂垂低頭,說道:“是我們大意了,不知道魔炎教派,居然隱藏了這麼多高手在此,一時陷入重圍之中,若不是你們趕到,只怕···。”
浪流搶先道:“清揚姑娘,我們之間,不必感謝,同抗魔教,乃是我們分內職責,你再這麼說,那便見外了。”
陸謙玉看了地上被捉住的那人,問道,“清雋姑娘,此人要怎麼辦?”
浪流哼道:“這些魔頭,不知天高地厚,來到東丘,還敢再太歲頭上動土,不如一刀殺了,一了百了,免得礙眼。”
“不可。”上官清雋走上前,示意陸謙玉放手,陸謙玉點了這人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不怕他跑了,上官清雋說道:“這人是魔炎教派黑旗的副旗主,應該知道不少魔炎教派的秘密,對我們還有點用處,把他宰了,到如殺雞宰牛一樣簡單,可接下來,又去哪裡再找一個?”
浪流點頭,說道:“清雋姑娘說的不錯,你想問什麼?”
“哈哈哈,你們痴心妄想,我今日落敗,你們要殺就殺,囉嗦什麼,刀架在老子脖子上,老子若是眨一眨眼睛,那就不是男人。”男人傲然道。
“狂?”浪流一腳踢去,正中男人襠下,疼的男人死去活來,但他咬著牙,愣是不喊不叫,浪流怒道:“你狂,老子比你更狂!我勸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合作,不然,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男人哈哈大笑,表情扭曲,異常可怖,罵道:“要打就打,要殺就殺,老子若是喊一聲,求饒一句,便叫我生生世世,再不為人,人生除了生死,還有什麼大事,你要我說,我偏就不說。”說罷,將嘴巴緊閉,怒視眾人。
陸謙玉忽然看見他臉色一紅,嘴角流下血來,當即在他耳根下伸手一點,那男人吃痛,迫不得已張開了嘴,吐出一口鮮血唾沫,裡面還有一塊紅肉。
陸謙玉大吃一驚,罵道:“你竟將自己的舌頭咬斷了?”
男人又是一口鮮血吐過來,陸謙玉揮起衣袖,當即擋下,待要發作,給他點厲害瞧瞧,轉頭一想:“這漢子,寧可咬斷了舌頭,也絕對不透露出一個字,此時只需說幾句話, 便得了一條性命,卻是連死都不說,當真一個真漢子也,我又怎能在羞辱與他?魔炎教派中尚有這等硬漢,真讓人豔羨。”他深感惋惜,一見男人,突然悶哼一聲,雙目圓瞪,神光渙散,身體微微一趔趄,往後面倒去,陸謙玉抓他衣領,仔細一看,只見他面帶微笑,卻是沒了生息。
浪流大感意外,叫道:“這就死了?”
陸謙玉看他喉嚨有一處紅點,頓時明白了什麼,站起身來,向對面的樓臺望去,只見一個人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