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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興

華興

鐘離子邱沒有睡,她感覺侯景今晚會來,讓招財給她點亮了一盞燈在窗邊看書。

辛芷兒被將立農安排在她房間的旁邊,已經在丫鬟的服侍下睡著。

深夜,鐘離子邱打了很多次哈欠後,終於聽到窗戶傳來陣陣聲響,她開啟窗戶,侯景就站在外面。

鐘離子邱側身示意他進屋,侯景輕松跳進房間跪在鐘離子邱的面前。

“殿下,我們一路跟隨那三人,發現他們走出去一段路程後又返了回來,那老翁和老太並不是年輕男子的父母,兩位老人叫他小華兄弟,經過我們觀察,他會武功,是沙柳城城主派來護送兩位老人的,後面尾隨你們進來的千雲城,原來老夫妻二人是千雲城城主的舅父舅母,受兒旭的指使來千雲城勸千雲城城主和他們一起反抗朝廷,至於為什麼要跟隨你們進入千雲城,是因為千雲城城主的舅父曾經寫信來勸過他,但是被他拒絕,為了避免他們來找老夫人,所以城主才下令不許放從沙柳城來的人進入此地。”

“他們見過城主以及老夫人了沒有?”

“見過了,他們先見的老夫人,老夫人發了一通脾氣,覺得城主這事做得不妥當,要求城主按照舅父他們所說的將您關押起來送到沙柳城,如此,其他的夥伴才能原諒他前面的過錯,不過,被城主嚴厲制止,他將老夫人軟禁起來,又抓住了那三人,只是,不知道會不會來通報您。”

“你沒被發現?”

“到了城主府後,我遣散了其他人,獨自跟隨上去的,不是我自誇,我確實可以向您保證,我沒有被發現。”

鐘離子邱負手看向窗外,突然聽到院門被人敲響,響了幾聲後,招財穿戴好從另外一邊的房間走出來開門:“大晚上的,是誰啊?”

“招財姑娘,是我,蔣立農,我有急事要找太子殿下,勞煩您開個門。”蔣立農咳嗽了幾聲,沙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招財扭頭和站在窗邊的鐘離子邱對視了一眼,心裡嘀咕了一句【殿下的旁邊好像有人】

鐘離子邱朝她點頭,關窗走開,招財走向院門將院門開啟同時說:“蔣城主稍等片刻,奴家這就來。”

跪在地上的侯景抬頭看鐘離子邱:“殿下,我先告退。”

“你現在出去難免不會遇到其他的人,先藏起來,等他們走了你再走。”

“是”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鐘離子邱整理好自己的儀容走出房間,睡在旁邊小院的溫文儒也被吵醒,他穿好衣物走到蔣立農旁邊的時候,剛好看到鐘離子邱走出來。

辛芷兒也被驚醒,她悄悄穿好衣服,走到門口附耳傾聽門外的動靜。

“蔣城主,發生了什麼事?”溫文儒打著哈欠問。

蔣立農看起來有些窘迫,他看向旁邊的管事,管事揮手,手下的人將綁著的老翁三人拉了出來。

小廝將老翁嘴上的布條扯下,老翁頓時破口大罵:“蔣立農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看你是我親外甥才想辦法救你,你偏偏不聽我言,執意要和大家作對,還將我姐姐關押起來,你這個不忠不孝的小人,你這樣的死了也沒資格埋進你家祖墳,只配用些草蓆裹身,丟到荒郊野外被狼狗啃食。”

老太雖然沒有說話,也是怒目圓睜的直視著蔣立農,恨不得將他活剮。

“太吵了,現在和他們也爭論不了什麼?不如讓他們先在這院中冷靜冷靜,我們進去歇息片刻。”溫文儒對著蔣立農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鐘離子邱也同樣來請。

於是蔣立農和管事跟著進了屋子,溫文儒剛一坐定,便問蔣立農事情的原委。

蔣立農唉聲嘆氣幾聲,遲遲不肯開口,旁邊的管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解清楚:“門外的老翁千古乃是我家主人的親舅公,旁邊的是他的夫人徐菱,老城主在世時和兒旭關系頗深,兩人當時還結為了異性兄弟,來往之間,老城主經兒旭介紹,娶了他的表親千嬌也就是老夫人為妻,只是後來兒旭結識了沙蠻,選擇投靠他們,又來勸老城主和他們一起投靠沙蠻,老城主自知世代是魂國的子民,不願意另覓其主,於是和兒旭撕破臉皮,斷絕來往,在這之前本想將老夫人的孃家接來千雲城供養,但是千家支援兒旭的行為,這才和千家也斷了來往,我家主人是在這之後才出生的,哪知道,前不久兒旭聽說朝廷出兵來此,讓舅公寫信勸我家主人投降,我家主人顧念老夫人和孃家的情誼婉言拒絕了,誰曾想,兒旭還不罷休,派了手下華興護送舅公夫婦來此,還大言不慚要求我們將太子殿下綁縛送去沙柳城,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我家主人怎麼敢去做,所以才會大晚上的來打擾殿下和太傅大人,還望見諒。”

“原來如此,蔣城主真的一片忠心可鑒啊。”溫文儒走出位置鄭重的向蔣立農行禮,蔣立農忙起身阻止他:“太傅大人折煞我也,快請回坐。”

鐘離子邱露出笑容,真誠的感謝道:“多虧了蔣城主,我才能睡得安穩吶,嗯。”

“這件事情勞累蔣城主,但是舅公夫婦也是被兒旭矇蔽,不如城主暫時將其看管即可,華興交給我們來審問?”溫文儒率先開口。

“多謝太傅大人”蔣立農真誠的道謝,和溫文儒又說了些家常就帶著官事出門將千古夫婦帶走。

鐘離子邱不解的問:“溫師傅何意,那千古和徐菱犯了如此大罪,留著都是一個禍患,怎麼還能將他們交給他外甥?”

溫文儒只笑沒有回答,他看向侯景躲藏的位置開口:“閣下是侯景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