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清楚了吧, 人證在這,就是江亞幹的!這種吃裡扒外坑害所有人的人, 就該弄死他!懷清!你別顧及著感情, 別琢磨跟他剛結婚沒多久,他這種人壓根就沒想跟你過日子, 枉費你痴心一片, 都餵狗了!你把他當寶, 他把你當金元寶, 琢磨你能換多少錢!迷惑你甜言蜜語的坑害你, 你看結婚時候你許給他的那些條件!助長了他囂張!他真以為不管如何你都會分他一半家産,你就算是跟他離婚他也能大撈一筆一輩子都不用出去工作了,給他臉了!不知道咱們家的厲害!就想在你身上撈錢, 小門小戶鼠目寸光,眼裡只有錢貪得無厭,你就弄死他也應該!”
“沒見過世面的東西, 懷清怎麼對你的, 你這麼忘恩負義啊!他那點對不起你!”
五叔也開始指責起江亞。
開始義憤填膺了,大吼大叫著,各種犀利的話指責侮辱全都朝著江亞飛過去,攻擊著江亞。
江亞臉色發青, 看著李懷清。
手心裡都是汗,別人怎麼指責破口大罵, 都無所謂, 李懷清呢, 你相信嗎?
李懷清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帕,拉過江亞的手,給他擦擦手心。
“不是說了我在嗎?”
眼神溫柔的看著江亞,淺淡一笑。
轉頭過去看著眾人。
“書房門我從來就不鎖。沒有夫人幫他開啟這一說。”
“人證在這擺著呢你怎麼不信,你就是被江亞鬼迷了心竅!偏袒!”
和四叔的著急臉紅脖子粗極力大吼大叫相比,李懷清雲淡風輕的這事兒就像不值得一提。
慢慢悠悠的一笑。
“貓剩兒啊,我還真沒相信過他。突然出現在我夫人車前,死活不出去工作,非要留在山上,我就懷疑他別有用心,再加上我夫人說了討厭他,故意在我眼前作秀裝好感,他那點心思都在身上寫著。我山上是隨便留下人的嗎?我留著他就是想看他幹嘛,果然藏不住尾巴了。鄭叔,大楚回來了嗎?”
“來了來了,先生,我在!”
大楚也從外邊跑進來,陸陸續續的派出去的人今天都回來了,都帶回訊息!
這幾天大楚沒閑著,直接去了貓剩兒的老家,去了救助站,還發動黑道找流浪人員,讓他們辨認貓剩兒,打聽貓剩兒的情況。
趕在矛盾爆發的時候,趕回來了。
“說說你的調查結果。”
“貓剩兒,本名叫吳二毛,他在山上和先生說,娶了個老婆是個傻子生了一個先天不足的孩子借找無門欠下高利貸給兒子治病,怕高利貸追討才跑出來流浪都是他的謊話。其實啊,那老婆是個智力有些缺陷的女人,他從外邊拐賣來的,吳二毛酗酒打牌打老婆,後來是他老婆活不下去了抱著孩子跳了井,從那以後吳二毛變本加厲的酗酒打牌,喝多了就去騷擾同村的大姑娘小媳婦兒,被村裡人打出來的。他平時能騙就騙,裝可憐裝殘疾人討飯要錢,哪裡開業婚喪嫁娶的他就去搗亂,怕晦氣都會給錢打發他走。騙到錢了就去打牌賭錢。四爺,這就是為什麼你跟吳二毛認識的原因吧。”
大楚最後這話,讓四爺慌了神。
“和和和我有什麼關系,一起打牌認識的,怎麼了?”
四爺躲閃著眾人視線,也不敢看李懷清犀利如刀的眼神,真沒想到李懷清早就著手調查了。
“有人說毒癮不好戒,還是有戒毒成功的。這賭癮比毒癮還難嗎?狗改不了吃屎,死了你棺材裡是不是要放滿麻將撲克牌九啊?”
大爺爺開罵了。
“四叔果然能上能下,能出國去賭城打牌,還能跟一群渾身長滿蝨子的流浪漢打牌。你結交夠廣泛的。”
李懷清嘲笑了聲,眼神一瞟輕蔑的從四叔身上掃過去。
“貓剩兒欠了你多少債,你把他安排到我們山上?苦心設計一串把戲,把我夫人當猴耍,害我夫人手腕扭傷,現在還被你們潑一身髒水,真以為我夫人和你們一樣蠢?他比我還敏感,第一時間就發現貓剩兒的不對勁,這才讓大楚去調查。”
李懷清聲音有些拔高。
“監視我們三口一舉一動,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睡覺都要一一對你彙報。四叔,你眼瞅著就六十了,為老不尊你什麼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