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讓你把監視我的人撤了,你還沒答應我呢。”
江亞用舒服了的那隻腳小小的踢了一下李懷清的膝蓋。
“你身體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別忍著,我就把人撤了。”
“我又不自虐。”
“行吧,聽你的。你有什麼事兒就跟我說,我能答應的都答應你,我要是一時不答應你的,你好好的跟我分析勸勸我,我也就順了你。除了分手不行以外,什麼都可以商量。”
換句話說,那就是一呼百應,可以作威作福的意思。
江亞盯著李懷清看,李懷清沒有那些囂張跋扈的脾氣,看起來特別柔軟好說話。還是說他只對自己這樣?或者說他是新鮮勁頭的時候是這樣?
“想什麼呢?困了就睡吧。過一會我去那邊看看一躍。”
江亞的眼神措不及防的碰到李懷清,李懷清一笑,手上的力道變輕,這按壓的力道一變,就變成了摸,江亞也感覺到他的指尖在面板上很輕的劃過,指腹在腳踝小腿上輕輕摩挲,有點的感覺了。
臉一熱。
“那什麼,謝謝啊。你按得挺舒服的,現在熱乎乎的沒那麼疼了。”
腿縮了縮,又被他按住。
“以前不能動,都是按摩師給我捏,學了點。”
“那次生病嗎?”
“一躍和你說了?”
“什麼病?嚴重嗎?現在好了嗎?”
“好了,最開始有些陰影,都有些懷疑是癌。我當時最不放心的就是一躍。不過還好,做了切片不是,醫生說是前些年操勞過度身體有些吃不消。怕以後有惡化可能,就切了一部分肝髒。身體好了。”
“沒日沒夜的工作誰能受得了?”
“爭搶李家,李家到手以後就穩定各方的權益,也向家族證明自己的能力,在清理一些公司內的殘存餘孽,那些年就比較忙。”
“定時檢查呀。一躍還小呢,你家跟豺狼窩差不多,一躍還不讓他們生吞活剝了!”
江亞嚴肅又認真的叮囑著李懷清。
李懷清的手指順著江亞的腳腕輕輕滑動笑著。
“我會更注意保護身體,有你了,有兒子呢,哪個都放心不下。”
“逗貧吧你。”
江亞臉熱不算,耳朵都紅了,用力的從他手裡抽回腳脖子。在被子上磨蹭了一下。坐起身。
“我走了,回去睡覺。你也開了兩三個小時的車估計也累了,也早點睡吧。”
李懷清身體猛地前傾,左手臂橫過江亞的腰側,用胳膊把江亞環在身體中間。
距離特別近,近的鼻尖都能蹭鼻尖了。
江亞差點對上眼,趕緊把眼睛分開。
“再說會話吧,別走了。好多天沒和你說話了。”
“孩子還一個人在屋子裡。”
“房門鎖了,他跑不出去!”
“哭了呢。”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