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眾人的期望中,看門的終於點了頭。
就這樣徐青流遞給他一段紗布,看門的很爽快的接了過去,就在他剛要準備能在眼睛上的時候,徐青流突然想到的什麼。
“等一下。”突然說出了三個字,阻止了看門的的動作。
而後在看門的和眾人的疑惑中,徐青流拿出了自己的匕首,沒有猶豫的在自己的食指上割開了一個小口子,同他在掌心割開的傷口,這個食指上的確實可以說是小口子了,然後他拿過了看門的手中的紗布在紗布的外側抹了一下。
“先生這是何意?”看門的不解。
徐青流自然是為了公平也在自己的紗布外側抹了一下。
“沒什麼,你別誤會,我就是覺得,紗布的透光性可能太好了,帶上點顏色,會更好,你的那個有了,我的這個也有了,這樣就公平了。”
這個解釋真的是絕了,看門的輕輕的翻了一個白眼,內心獨白:我信了你的鬼。
不過光憑著個看門的也是說不了什麼的,如果說是徐青流動了手腳的話,那麼徐青流自己的那個上面也有,公平還是公平的,動沒動手腳也是不那麼重要的了。
看門的好了一口氣,看了看檢票員笑面虎,笑面虎會議,直接走了過來,幫看門的用這個紗布遮住了眼睛。
不過在遮住的一瞬間,他就立刻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因為他在紗布中,即便是偷偷的睜開了眼睛,也是什麼也看不到的了,他知道他看不到並不是因為自己養的這棵樹的原因,而是因為紗布上的血的原因。
也是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這是中了圈套了。
不過在說什麼也就都晚了,還好自己本來就知道那些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雖然下人們去拿的時候是自己沒有吩咐的,但是他們剛一拿出來,他就已經“看過了。”
就這樣看門的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微微緊張的心情以後,準備應戰。
這個時候,徐青流看到看門的一點也不慌張的時候,對著陳顧橫伸了伸手。
陳顧橫過來本來以為徐青流是讓自己用紗布給遮住眼睛的,不過在他給徐青流遮住眼睛的同時,徐青流小聲的告訴了他一句話。
他安安靜靜的聽著,然後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等到遮住了眼睛之後。
陳顧橫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了這棵樹的另一邊,然後做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小動作”。
就在他們剛要開始的時候上官邱頁突然開口說話了:“你的血都滴到地上了,先處理一下吧。”
徐青流皺了皺眉頭,陳顧橫剛剛怎麼沒注意到,然後再一次走到了徐青流的身邊,想要給徐青流處理一下傷口,不過徐青流卻拒絕了,徐青流直接吧食指攢回了自己的手心,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不用了,小傷口沒大礙的,然後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陳顧橫的胳膊。
陳顧橫是想到了什麼,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就這樣,徐青流和那個看門的之間的比試終於開始了。
“先生你先來把,就從我們正前方的這個盒子開始。”
“好啊。”
徐青流同意了,他現在真的不知道這個盒子裡面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他看不到,即便是偷偷的睜開了眼睛也看不到,不過就在他的一滴血滴到地上的時候,他的腦海裡終於出現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獸麵人人俑。
這是戰國時期出土的東西,是一個陪葬品,是守著棺槨的,如果完整的話,那麼同樣的應該有四個。不過它們通常會跟棺槨之間有一個機關,一旦棺槨被人開啟以後,它們四個就會直接碎裂,然後把藏在裡面的毒氣釋放出來,這也是墓主人面對侵擾者最後的掙扎了。
不過現在這個盒子裡面的確實完整的,如果是無名府邸的人挖掘出來的,那麼不得不說,他們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連這樣的機關都能破解出來。
“先生你還沒有猜出來嗎?莫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看門的有一些幸災樂禍。
徐青流回過神來以後,眸子一轉,而後開口:“這裡面是一個唐代的瓷人,色彩鮮豔,十分的漂亮,價值一個億……哦不對,是一千萬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