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會幫我們兩個的吧,這個玄冰棺我們是真的有用的,還有人的命等著這個東西救呢。”陳顧橫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求救的話,就像是以前小時候自己惹了禍,等著陳海生這個做父親的給自己善後一般,蒼然也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老實過,也是看著陳海生。
陳海生看了看那個經理,然後吩咐:“帶著兩個少爺從密室出去,找幾個可靠的人,把這個玄冰棺跟著兩個少爺一起運出去,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我明白了陳老闆。”這個經理屬實有點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陳顧橫,陳少爺,並不是所有人都想陳海生一樣,光看眼睛就能把他們兩個分辨出來的。
在離開之前,陳顧橫抱了抱陳海生:“爸等我回來。”
陳海生又是對著陳顧橫的腦袋給了一下:“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總之一定要保護好你弟弟蒼然,還有小青流,一定要把他們兩個人好好的完完整整的給我帶回來。”
陳顧橫可是知道自己父親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也沒有生氣,笑著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不過在蒼然走近密道的時候,陳海生還有叫住了他:“孩子……蒼然。”
蒼然停了下來,不過沒有回過頭看陳海生,只是語氣平平的說了一句:“十天以後,我會考慮回來找你的。”
終於,蒼然還有陳顧橫他們兩個出去了,成功的吧玄冰棺也帶了出來。
出來以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聯絡在附近“埋伏”的趙昔戮還有由林他們。
在跟那個經理快要分開的時候,那個經理拉住了陳顧橫還有蒼然他們兩個之中的一個。
“陳顧橫公子,你離開這兩年陳老闆是又想念又擔心,你抽空一定要回來看看陳老闆。”
被這個經理抓住的這個人,並沒有把自己的手撤回來,然後冷冷的開口:“我離開已經二十多年了。”
因為這一句話,陳顧橫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然後拍了拍那個經理的肩膀:“這是我弟弟,我才是陳顧橫,你說的話我記住了,放心吧,回去吧,不過那幫人如果找我爸的麻煩,勞煩你給我打一個電話。”
那個經理先是撓了撓頭,然後笑了笑:“陳顧橫公子你放心吧,在臨城還沒有人敢在咱們會所撒野。”說的時候可是又驕傲又得意。
陳顧橫的嘴角抽了抽,然後看著這個經理嘟嘟囔囔的離開。
“這兩個公子真的是長的一模一樣……”
接下來的順利了。
回到別墅以後,陳顧橫仗著自己現在的力氣大,直接給床上的徐青流“拎”了起來,然後放進了那個玄冰棺中,然後有一些猶豫的看了看一旁的棺材蓋兒……
肯定是想了想以後還是沒有想通,所以開口了:“你們說,這個棺材蓋兒蓋上,我青流哥會不會就會醒過來的快一點?”
其餘的人聽了陳顧橫的話,都瞪大了眼睛,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蒼然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看陳顧橫:“你如果想讓徐青流永遠醒不過來的話,你可以直接把棺材蓋兒給蓋上,我覺得,如果這樣的話,你還需要給徐青流尋摸一個墓地,然後直接下葬吧。”
蒼然都這樣說了,陳顧橫就算是再笨,也是反應過來了,而後陳顧橫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做?”陳顧橫問大家。
花涿是第一個開口的:“接下來,我覺得你該吃藥了。”
不過陳顧橫並沒有繼續說藥的事情,彷彿在花涿的這句話的提醒下,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拿出了一把匕首,就是徐青流原來隨身攜帶的那一把匕首,然後在自己的手掌上割開了一個口子,還別說,這個動作還真的是得到了他青流哥的真傳。
血流了出來以後,陳顧橫就握緊了拳頭,然後把自己的手送在了徐青流的嘴邊。
就這樣,陳顧橫的血一滴一滴的流進了徐青流的嘴裡,不免有沾到徐青流嘴角的血跡。
等到多了幾分鐘以後,陳顧橫這才把自己的手拿了起來:“臥槽!這個玄冰棺寒氣是真他媽的重,光是把手伸進去,我就覺得渾身發抖。”然後自顧自的從床上扯下了杯子,給徐青流蓋上了,而且還給徐青流擦去了嘴角的血跡。
這才滿意的坐了下來。
花涿不由得給陳顧橫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再一次提醒陳顧橫:“你該吃藥了。”
陳顧橫這才拿出了口袋裡面的小瓶子,拿出了一粒,剛要扔進自己的嘴裡,不過又想到了什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