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了寧芊芊留下來的龍騰雲,自言自語的唸叨了一句:“我竟然能感受到,它是熱的。”
這也是徐青流唯一能感受的溫度的一件東西了。
之後徐青流直接把這個龍騰雲重新戴回了自己的脖子上,不過他現在並沒有以為自己依舊是這個龍騰雲的主人,而是想著等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這個東西重新給寧芊芊,然後直接易主。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剛剛寧芊芊哭的時候,他真的想直接做起來,然後看著寧芊芊,甚至是一把抱住寧芊芊,就像寧致遠抱著寧芊芊那樣,輕聲安慰著她,告訴她:“別哭,你看,我不是還活著呢嗎……”
不過徐青流這樣想著,彷彿自己變得更加的惆悵了,這還是他頭一次因為自己的特殊而如此的煩惱……
就在這個時候,陳顧橫拍了一下許久沒有出聲的徐青流:“青流哥,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徐青流回過神來,對著陳顧橫說了一句:“我困了。”就直接在玄冰棺中躺了下來,現在這個玄冰棺就彷彿是徐青流的牢籠一般,掙不脫,甩不掉。
不過躺了一會兒以後,徐青流突然坐了起來,這樣突然的舉動可不僅僅是嚇了陳顧橫一跳,就連蒼然他們幾個人也都微微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徐青流。
“青流哥……你這是夢遊了?”本來陳顧橫是想說詐屍的,不過還好他自己控制住了,這樣晦氣的話,他還是不說的好。
徐青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想去拍賣會轉悠轉悠。”徐青流有了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為,就在剛剛自己快要認命的時候,心裡面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自己,他的命他可以自己說的算,儘管一直都是事與願違,那也可以穿上盔甲,好好的跟命運搏鬥一番,他不相信自己會一直這樣弱勢下去。
所以他才突然坐了起來,說出了那樣的話,也不是想去參加那個拍賣會急著反抗證實什麼,就是想見一見寧芊芊,哪怕是不說話,哪怕是遠遠的看上一眼,雖然現在徐青流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的心,但是他完全可以跟著自己的心走。
徐青流堅信,能左右自己的只有他自己本身。
陳顧橫更是被徐青流的這句話嚇到了,拍了徐青流的肩膀一下,用的力氣還真的不小:“青流哥,你這是真的沒睡醒呢吧,不應該呀,明明時間不長,即便是睡著了也不應該做一個這麼離譜的夢呀。”
這就相當於,陳顧橫用這樣的話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同時也想用這樣的方式,提醒一下他這個有一些異想天開的青流哥。
陳顧橫卻沒有想到,徐青流直接自己動手,又把玄冰棺的蓋子推開了一些,然後自己爬了出來。
因為在玄冰棺中待了很長的時間,所以現在徐青流得精神狀態很好,除了臉色……
陳顧橫一怔:“青流哥,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徐青流眯了眯眼睛:“你說呢?”
陳顧橫聽了這三個字以後,還真的是有一些無助呀,然後陳顧橫求救式的看向了他們幾個人,恨不得把蒼然,由林,蚩尤還有菊川都看一個遍。
這個時候,蒼然也開口了:“這個輪船上,現在有很多的人是因為你來的,即便不是真的因為你,或者是你體內得鳳凰展,他們也都想看一看,在價值二十個億的玄冰棺中躺著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蒼然說到這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更何況,我在宣佈這個訊息的時候,還特意的配了你的照片呢,雖然不怎麼清楚,但是如果你這樣出去的話,怕是還是有人會給你認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徐青流鬆了鬆肩膀:“我們不是有蚩尤嗎?”然後笑著看向了蚩尤。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這個房間裡面,那裡還有徐青流,陳顧橫,蒼然,由林蚩尤,還有菊川。
取而代之的是五個陌生面孔的男人,還有一個陌生面孔的女人。
出去之前,他們還不忘把玄冰棺的棺材蓋蓋的嚴實。
當外面看守的人看到他們幾個的時候都愣住了。
直到蒼然開口:“現在記住我們的臉,除了我們,不準讓任何人進去。”
儘管這張臉是陌生的,不過蒼然的聲音他們是想忘都忘不了的。
“我們明白了老闆。”哪怕只是蒼然的聲音,他們也都是唯命是從的。
就這樣他們去了樓上的那個拍賣會的會場,本來徐青流就想著自己易容以後,出來溜達溜達的,但是還沒說什麼,陳顧橫就非要跟著,蒼然也是這個樣子,至於由林,蚩尤還有菊川,他們也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房間裡面憋屈著,也都想著出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