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流著實被陳顧橫誇張的演技嚇了一跳,不由得嘴角還抽了抽。
“別裝了,我記得你的聲音,而且我知道你是易容,畢竟我跟蚩尤的關係更熟一些。”
既然菊川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兒了,陳顧橫自己也知道,沒有在裝下去的必要了,轉向了菊川,嘿嘿一笑:“美女,好久不接。”
菊川真的是有一些控制不住了,上去就像掄陳顧橫一巴掌,當然菊川也是真的這樣做的,這一巴掌打的陳顧橫措手不及。
“臥槽!宇哥她打我,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我也會打女人。”
陳顧橫說著就想下車,收拾收拾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而這個時候徐青流卻拉住了陳顧橫:“打一下就打一下吧,你不吃虧,消停一些吧。”
徐青流說完嘆了一口氣,抱歉的看了看菊川。
陳顧橫也真的消停了下來:“陳顧橫,你給我等著。”然後蒼然也把菊川拉走了。
“宇哥,剛剛我啥不讓我還手,你知道那個女人,這一巴掌多疼嗎?”說著陳顧橫揉了揉自己出現了紅印子的臉。
徐青流瞪了一眼陳顧橫,然後絲毫不留情的給了陳顧橫一個爆慄:“你疼,你把人家打到重傷主院,到現在才剛剛可以站起來,我看到了,她身上的好多骨頭都是訂著釘子她不疼嗎,身為男人,要學會適可而止,她今天沒用刀子已經算是對得起你了。”
徐青流這話一說,陳顧橫可就尷尬了,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徐青流看了看坐在副駕駛的海怪:“你的兄弟們也都來了?安頓在哪了?”畢竟蒼然告誡過徐青流要看好海怪他們,徐青流也不想現在海怪他們真的在蒼然那裡出了什麼事兒。
“都來了,安頓在距離茶樓不遠的一個招待會所裡,是安全的,徐先生就放心吧。”很難想象,海怪這樣一個曾經叱剎風雲的男人對徐青流這麼的客氣,其實這只是因為海怪對徐青流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敬畏,即便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敬畏到底是從何而來。
徐青流點頭,但還是叮囑了一句:“在回臨城之前,沒事兒就不要出來晃悠,畢竟蒼然他不是你們能惹的。”
海怪雖然有一些不甘心,但還是答應了徐青流。
接下來徐青流停頓了一會兒以後,沉著聲音開口:“籤合同的時候,是徐江峰親自在跟前的?”
海怪自然知道徐青流想知道的是什麼,所以開口:“是在跟前的,簽了合同以後,定金也是他親自給我們的,聯絡方式也給了。”海怪說著就把合同,支票還有聯絡方式都提給了徐青流,徐青流拿了過來,看了看合同,又看了看那個聯絡方式。
以後拿起支票重新提給了海怪:“這五千萬你自己拿著吧,也好犒勞犒勞你的弟兄們。”
“徐先生這……”
“拿著吧。”徐青流知道海怪自從離開了幽靈島以後就沒什麼錢了,而且他還有那麼多的弟兄需要養。
見徐青流堅持,海怪也就沒在矯情了,直接拿過支票裝了起來:“多謝徐先生了,接下來有事兒您直接吩咐就成了。”海怪自然知道拿了人家的錢就要替人家辦事兒的道理,更何況徐青流還是救了他和他一眾兄弟命的人。
“徐江峰他……”徐青流現在的心情是有一些複雜的,但是他還是強迫著自己鎮定的問了出來:“他跟你們還說了什麼?”
海怪這個時候也想了起來:“他還說了,希望我們不辜負委託人的重望,儘快完成委託人的任務。”
徐青流此時此刻已經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了。
陳顧橫也知道徐青流為什麼這樣。
“好了,我們先回茶樓吧,剩下的事兒我們回去以後再做商量。”
一路上徐青流不說話,他們誰也沒有在出聲,海怪也是覺得氣氛不對,所以老實的很。
海怪是提前下車的,畢竟不能把他帶去茶樓,他便回到招待會所隨時待命。
而等他們到了茶樓以後,蒼然還有花涿他們已經在大廳等著徐青流他們了。
徐青流是沉著臉進入的,他們不用問也知道海怪已經把那些話告訴了徐青流。
徐青流坐下下來以後,大家沒有一個先開口的,最後還是徐青流說話,氣氛才有了一些好轉:“錢你們各自自己留著就好,至於任務,現在是控制在我們手裡的,放長線釣大魚,委託人總會出來的,這件事不用急。”
徐青流說的也是大家都認可的,不過他們現在想知道的不是這個,而是徐青流準備怎麼對待徐江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