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繼忠自然是看見了黎吏的疑惑,笑話,這小子雖然是鬼醫傳人,在他心裡,卻還是不夠資格娶自己的孫女。
利用利用這小子,汪鎮回去自然會查這小子身份,查出是鬼醫傳人,那麼之後就不會擅自對小奼動壞手腳。
他知道自己現在年紀大了,人總是逃不過生老病死。
他要為小奼做好該有的打算。
桌子很大,他們這邊小聲閒聊其餘人也根本就聽不見,汪繼忠現在的胃口並不大,吃一點東西就已經飽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說話。
“小吏,鬼醫的絕學,你學會了多少呢?”敘舊之後,汪繼忠問出了這個最讓人關心的問題。
一邊的汪穆也是豎起了耳朵。
“一半吧。”黎吏搖了搖腦袋。
他要學的還是有太多了,不過師傅說他後面需要在不斷的實踐中完善自己。
其實很久之前師傅就不教他新的知識了,師傅說每個人對疾病都有自己的理解。
比如我和你說某某病要開三錢的川穹,但是你自己卻覺得只需要兩錢效果才更好。
所以後來很多時候,黎吏都是在自己學習。
“我看你包裡只有一包青針,青刀你沒有帶在身上嗎?”汪繼忠在經過黎吏同意看了看他吃飯的傢伙之後疑惑的問道。
青刀?黎吏一愣。
汪繼忠不說他還想不起來,一說黎吏好像想起來小時候師傅手裡確實是有一柄青色的小刀。
一些內傷都是需要切開治療。
他們的醫術也不完全是針灸,針灸也只是治療的一種方法。
古有華佗刮骨療傷,他們肯定也不是隻會簡單的針灸。
但是那柄青色的小刀,好像在他八歲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
“嗯,沒帶著。”黎吏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想的有時間回老家找一找。
他和師傅之前一直長居在鄉下,輾轉與各個村莊。
師傅說功名利祿他年輕時候早就享受過了,如果自己也想去追逐那些東西,等出師之後才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