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驚喜萬分,除了那墨影,修行不行,想的最多,問的還不少,這會兒依舊沉思中,也不知想些什麼?
眾人看向他,他忽然開口道:“我明白師叔那兩腳的含義了!”
“哦?”
“這根左右腳沒有關係,不疼在於師叔未使力,可這跟用力沒用力也沒關係。師叔是想說大成者必須要分開門第之見,不應用力死鑽牛角尖,隨心就好。佛道就似左右腳,用不用力全屏自己的心裡出發。”
“哈哈哈!你更不錯!但這現在卻幫不了你什麼!或許以後會用得著吧!”
嫣衫衫現在除了墨影,就是小五哥,只要這兩個人,哦!一個人在她身邊,她根本就毫無心思修行,什麼悟性,什麼靈性,那全部都葬送在墨影的一舉一動中。
除了滿眼的崇拜,就是滿眼的溫柔。
誰又不一樣呢?就連冷越都默默的佩服他這個師兄,雖然目前不可修行,但誰能保證他以後不行?
“衫衫,你跟小幽去沏壺好茶來,今天為師高興,給你們多聊聊,改明日再見都不知何時了?”
嫣衫衫同遊小幽互遞眼色後,一起離開去了草屋煮水。
兩個女孩子離開後,狂筆書生才說道:“越兒問的魔宗,乃北盟國荒原之地的修行者,他們異類一些,他們不信佛道,信奉幽冥,人死之後肉身終歸無用,三魂七魄經天地元氣相拖,最終會凝聚在一起,化回原形。既然天地元氣能相拖三魂七魄,那麼活著就必須要儲存天地之間的元氣,將天地元氣強行納入自身雪山氣海,以供自己使用。”
“啊?這樣也可?哪有人修成了嗎師叔?”墨影問道。
“身體能激發潛能,但這天地元氣豈是你肉身能儲存得了的,往往修行到最後,肉身都會炸裂開來,至於能不能化回原形,典籍上並未記載。倒是有個傳言,相傳幾百年以前,北盟國有位佛道相融的修行者,在最後渡劫生死時誤入歧途,反而修魔成宗,厲害無比,不過無法考證。”
墨影心中又是一動,他彷彿看到了師叔描繪的那個人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恰在這時,嫣衫衫和遊小幽端著茶走了過來,兩人不知在草屋灶房裡聊了些什麼,出來之後,兩人臉上始終笑吟吟的,也不知為何?
墨影看著心中頓生疑惑,奈何女孩子的心事不能猜,這個可問不得,這時他在別山中偶爾翻到一本書的所說。
那書說道:妙齡女子如雲,如風,如雨,如電閃,如雷鳴,亦如花開,亦如日落,或是三月裡的風,也可是臘月裡的冰……
喜怒哀樂,陰晴不定,想說自說,不說勿問……
喝過茶,狂筆書生道:“給你們說說白天的事情,時間也不多了,我還很忙!”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脅迫你的那個人,就是當朝大皇子無錯,我剛起身去茅房時已經跟大師兄諸葛文武確認過了。”
“啊?我師父在哪?”墨影對什麼都充滿好奇,總是有問不完的問題。
狂筆書生在他腦袋上拍了下說道:“你怎麼呆的別山?你二師兄林冷尚可做到千里之內互通,師叔做不到?我是狂筆書生,你師父是諸葛文武,你個笨蛋!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並且你師傅讓你儘快就動身離開。”
“哦!”墨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心道:“有時候也真夠笨的,蠢驢!”
狂筆書生接著說道:“世間有四把劍,一把游龍劍在游龍山莊,一把鳳舞劍下落不明,一把天子劍在祭劍山莊,一把獸騰劍下落不明。四劍齊聚,方可破八極騰龍柱,大唐天下必亡。又有四部經書,分別為《法字經文》,《妙字經文》,《華字經文》,《陰字經文》,四部經書合在一起乃是上古神作《妙法華陰經》。”
“這本上古神作,一部藏於別山,這也是為何歷朝歷代,和平盛世外人不可踏入別山半步的原因,稱為修行禁地。一部藏於皇宮,在當朝陛下手中。一部下落不明。可最近藏於白馬寺的《法字經文》問世,你師父也因此離山了。”
墨影聽著心道:“白馬寺,經書,經文?莫不是玄子丟失的吧?看來玄子有危險了。”
當即說道:“師叔,我在來狂筆齋的路上,救過一個小和尚,喚玄子,他丟失了一部經文,被上狂玄野搶走,不會是您說的《法字經文》吧?”
狂筆書生眉頭擰緊,言道:“有可能,不過不用心急,擔心也無用。玄野一時半會參悟不了經文,即使參透,你師父一樣治得了他,倒是小玄子恐有危險。”
墨影答“是!”
就聽遊小幽平靜的說道:“四把劍,四本經文,八極騰龍柱,師父這能聚得齊嗎?我游龍山莊從小家訓有一條就是說這個的。說游龍要出,需獸騰引路,而這獸騰劍有靈獸看守。我雖然是游龍山莊之人,但父親從未讓我進過游龍閣,卻是把我送到了姑父蘇乘風家中!”
狂筆書生道:“你所說不錯,你父親應該看你是個女孩子,送去姑父家是一種保護。獸騰劍做引,才能順利取出游龍劍,當然也有例外,千古年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游龍劍出,鳳舞劍自鳴。三劍在手,可取祭劍山莊取得天子劍。然四把劍互有感應,奪得一把,其他自然知曉方位,看來這也是大皇子的借劍目的。”
“先生,您是說大皇子借劍的是要改朝換代?換了唐帝國?”冷越問道。
“這也未嘗不可,儲君多年未立。他還有個無事不通的師傅,指不定兩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或許還有另一層意思,拿游龍山莊開刀,因為這小子。”狂筆書生慢悠悠的說道,目光卻看向了墨影。
墨影瞬間瞳孔放大,望向師叔問道:“這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