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比愛重要,這是棠雲生和傅如深的共識。
白燃聽見說話聲音,費勁的睜眼就見棠雲生起身穿了衣服,他剛穿好褲子,一回頭就見她半倚著盯著他。
只有半開的窗簾能透出一點點的光亮。
“醒了?”他聲音平靜,黑夜裡更顯冷酷。
“這個點就要走?”她想起來,但是渾身痠痛,像是被人碾了一遍,實在是累。
“嗯,等我過段時間來看你。”他將襯衫扣好穿上外套,一個親吻,一個擁抱都沒有。
啪嗒一聲,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白燃進入了狀態拍戲,千從在片場也一直帶著她。
何瑞是她對手戲最多的演員,飾演角色錢光是個小混混,他演出來的感覺很像,帶動白燃的情緒就更加明顯。
“盼姐?”何瑞端著盒飯從領飯的地方走過來,他笑著叫她角色名。
“小錢很不錯嘛。”兩個人的關係在一點點的積累裡迅速的熟捻起來,這讓白燃對片場的生活產生了另一種的想象。
兩個人坐在一處吃飯,偶爾也會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笑話。
她穿著高開叉的旗袍,腿上裹著毛毯,上身搭了一個皮草披肩,頭髮微卷,濃妝淡抹,和她平日裡截然不同。
何瑞不停的盯著她看,白燃有些不自在:“怎麼了?”
她有些奇怪的,何瑞這才開口說:“平日裡你素顏的時候多,我見你化妝倒有些說不上來。”
他想了好久才補充:“像是另一個人。”
“像另一個人不好嗎?”演戲不就是要變成另一個人。
何瑞點頭,但是他又搖頭:“作為演員,你會成為不同的人,可無論發生什麼樣的情況,最終我們都要回到自己。”
丟失自己,才是最難找回的。
白燃接連在劇組呆了一個月之久,除了拍戲就是等棠雲生的電話,自己從未主動打過一次,但能從不同的新聞上看見他的身影。
偶爾也會是他和秦清一起出場。
因為她很少出錯,角色消化的好,她得到了兩天休假,回到別墅的時候,一進門就感受到了溫暖。
“你提前開了暖氣?”白燃奇怪。
小影連忙搖頭:“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