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沉吟片刻,臉色一肅的說道:“不知道衛公子準備如何進入朝堂呢。”
當朝做官容易,隨便花點小錢就能買個縣令郡守什麼的,但把官做大可就難了,糜家至少得依附一方諸侯才能繼續在這亂世生存下去。
衛寧不假思索的言道:“先略施手段弄的一官半職,待太平道一旦舉起反旗,仲道將投身軍旅建功立業,待功成之時,可保一方安寧。”
“好,仲道兄好志氣,請與我共飲此杯。”糜芳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後一飲而盡。
衛寧本身就是豪門望族出身,能做到像他說的那樣並不稀奇。加之比糜芳自己還要高超的遠見,使得糜芳對此深信不疑,心中對衛寧的評價又高上了幾分,對衛寧的聲名狼藉,自然認為子虛烏有的事了。
衛寧也隨之起身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糜環看到如此情形心中一喜,面如百花盛開般動人美麗。
糜芳放下酒杯後,面帶微笑的說道:“既然仲道與小妹情投意合,子仲當然不願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但此事在下一人同意還不行,還得詢問一下家兄的意見。”
“理應如此。”衛寧客氣的說道。
糜環一見二哥鬆了口,歡聲笑語的說了起來,大多都是關於衛寧的,把這一路上的事都說了個遍,聽得糜芳時而大笑,時而沮喪,時而擔憂。
這一頓晚宴吃到了子時才落下帷幕,開局很尷尬,結尾很圓滿。
衛寧回到小院的時候,徐晃正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等他,當即向徐晃詢問了一下令妹的病情。
經徐晃說,就在衛寧隨著馬原剛走不久,一位家丁帶著一位大夫給他妹妹看過病了,並抓了幾副藥,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便走了。不過,小妹喝完藥之後顯然恢復過來不少,徐晃還暗自稱謝了一番。
衛寧聽到這,心中暗暗想到:環兒還真是心思縝密,能得到她的芳心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暗自發誓一定要好好珍惜。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衛寧便找到了糜環,小丫頭一聽衛寧要走,秀美的小臉上悶悶不樂了。
“環兒,你我還沒有正式拜堂成親呢,我不可能總住在糜府吧。再說,既然到了洛陽總得去見見我爹吧。”衛寧望著背對著他的糜環。
“那你什麼時候再來看環兒。”糜環轉身過來,一雙美眸秋水流動。
“只要一有時間,為夫一定拍馬趕到。”衛寧一拍胸脯保證道。
糜環小臉一紅,白了衛寧一眼“呸!好不知羞,本小姐還沒嫁給你呢。”
衛寧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兩步,將有些扭捏的糜環拉入懷中,望著秀色可餐的嬌羞模樣,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向著那櫻唇吻了上去,糜環嬌軀一顫掙扎了幾下便閉起美目不動了,這一吻好久才分開。
盞茶功夫兒過後,衛寧與糜環說了些情話後,轉身離去了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