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和鄭義有說有笑的進了屋子,葉凡倒是沒跟進去,反而來到了柵欄邊,“原來範先生跟你們真不是朋友啊,沒想到,我們成了朋友呢!”
葉凡說完得意洋洋的轉身回了屋子,沫沫洗了下手,問莊朝陽,“鄭義和範東怎麼聯絡到一起了?”
莊朝陽放下書讓七斤再去拿一本,“咱們不希望和範東有瓜葛,不代表別人也如此,鄭家幾次和範東接觸,範東也不是傻子,自然樂得。”
但是莊朝陽並不希望這樣,鄭義倒是不會說什麼閒話,可葉凡就不一定了,葉凡是做買賣的,和範東的接觸會多一些,誰知道範東會不會利用葉凡觀察沫沫呢!這些都是隱患呢!
莊朝陽想到了這裡,“日後和葉凡也別怎麼接觸了。”
莊朝陽想到的,沫沫也想到了,範東現在是對她的疑慮打消了,可一旦她有任何異常的舉動,範東的目光一定會落在她的身上的。
而且剛才範東進來的時候,可沒看他們夫妻一眼,不僅是對他們夫妻死心了,何嘗不是對莊朝陽的怨氣。
範東一直被莊朝陽壓著,打怵的同時,心裡也是不平的,只是沒到爆發點,所以範東還在隱忍罷了。
其實說白了,範東隱忍就是因為能量不大,所以他忍了下來,等到範東的能量大了,底氣足了,這份怨氣會擴大,只要有個爆點,就會爆發的。
沫沫洗好了衣服,也沒進屋子,拿著剪子修剪花,剪下來的花準備插花用的,插花,沫沫跟薛雅學的。
沫沫一家子享受著難得的週末,隔壁就熱鬧了,搬在院子裡吃飯,祁琦也來了,一直喝到了六點多,這才散了。
葉凡搭上了範東,走路都帶風,好像明天就能夠大幹一場似的,見到沫沫有的時候下巴都能抬到天上去了。
沫沫對葉凡的變臉習慣了,反正就是鄰居,只要不傷和氣就可以了。
只是又一個週末,松仁很不開心,出去一趟回來就拉著臉,臉色很難看,沫沫問,“這是怎麼了?”
松仁氣憤的很,“媽,隔壁鄭可家的廠子生產丸子了,把我們的客戶都搶了。”
沫沫皺著眉頭,“什麼時候的事?”
松仁,“就在這幾天,以前也有一些跟著做丸子的,可大家都有自己的客戶,沒有衝突,可鄭可家以低價搶走了客戶。”
沫沫鎖著眉頭,“所有的客戶都搶了嗎?還是隻有你們的?”
松仁,“這才是我最生氣的地方,只有我們的客戶,我們的客戶名單都在鄭可的手裡,現在全沒了。”
沫沫抿著嘴,葉凡做丸子,沫沫覺得沒什麼,早晚會有廠子會發展丸子巨大的商機,可奪了孩子們辛辛苦苦找到的客戶,這就不地道了。
沫沫看著松仁氣憤樣子,心疼的很,松仁也是傷心的,傷心不錯的小夥伴出賣了他們,沫沫問,“楊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