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6日
“我走了。”紀隸穿著來時那身衣服,在安檢口和嚴馭戀戀不捨。
嚴馭知道已經到必須得登機的時候了,不死心道:“不能多待兩天?”
“我有工作。”紀隸說,“等下次攢夠錢我再來看你。”
“要不,”嚴馭說,“我陪你回去吧。”
“不用了,馭哥你再這樣我真的捨不得走了。”紀隸從衣兜裡取出一張卡,“來,這是你男朋友給你的保障。”
嚴馭沒有接過:“工資卡?”
“是啊,”紀隸右眼皮向上挑了挑,嘚瑟道,“感不感動?夠不夠保障?身家性命都在這了。”
嚴馭在衣兜裡摸索了一陣,取出一張卡:“吶,馭哥的保障,銀行卡,黑色的。”
“你怎麼現學現用!”紀隸知道他不會要了,就把卡收回去,“這兒的黑卡我拿回去不好用,別人會以為我是偷來的。”
“那你把我帶回去,卡主人來用,他們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嚴馭不知道第幾次闡述這個觀點。
紀隸左右看看,快速在他嘴角親了親:“走了,等我到了就開始網戀。”
“我不……”嚴馭對準他額頭就親上去,“開影片,網戀見光死。”
“你這是在懷疑你男朋友的顏值!”
2016年9月25日
嚴馭洗完澡,故意不穿上衣,頭發濕噠噠滴水,算準時間給紀隸打去影片電話。
秒接通後,紀隸正在繪圖,放下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身材真好,想摸,想日。”
“你來,”嚴馭用毛巾擦頭發,“你坐我身上還是我把你壓在身下?”
“靠,”紀隸找了本厚書把手機支起,“你別把自己說硬了。”
“婚紗店的工作轉正了嗎?”嚴馭問,“婚紗設計幾套了?”
“你可別說了,婚紗對我來說還挺簡單的,”紀隸把桌上的繪圖本舉起來,一張紙被塗塗改改,“男人對結婚西服倒沒什麼要求,女人們對自己伴侶的西服要求可不得了,比如這個非要獨一無二的,改了好多次她都覺得太平凡了,西服不都那樣嗎?還能變出天?”
嚴馭看了眼西服,的確已經加了很多修飾,茫然道:“難道她想要不一樣的點,在顏色?”
“顏色?一般沒有特定要求,都是黑色?”紀隸捏著自己的下巴,審視這畫。
“大多西服都是黑色,結婚時有些和婚紗一樣是白色,這套有很多暗紋,黑底白紋太常見了,試試白底黑紋。”
紀隸聽後,一言不發,拿起筆開始上色。嚴馭明白他做事的認真,不打擾,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事。
等嚴馭處理完公司一些事務後,頭發早就幹了,紀隸還是保持一個伏案姿勢一動不動。
嚴馭盯著紀隸頭出來
“是個白色玫瑰嗎?寓意不太好,走紅毯時燈光應該比較暗,可不可以把這玫瑰這一部分做成夜光紅色,白裡透紅?”嚴馭通俗的說。
紀隸愣了愣。
嚴馭自找臺階:“我外行人,不用聽我的。”
“不,”紀隸眉開眼笑,“馭哥很有浪漫細胞,女士會喜歡這種浪漫的。”
“考慮考慮。”嚴馭話鋒一轉。
“這個提議我直接採納。”
“不是,”嚴馭湊近螢幕,“考慮考慮嫁給我,讓我用浪漫細胞感動你。”
紀隸手裡的鉛筆戳在了桌上,筆尖斷掉:“馭哥,這一套騷話跟誰學的。”
嚴馭不再揪著這個紀隸琢磨不定的問題不放,輕笑:“跟你學的。”
2016年10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