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死?”
白思楠猛然站起來,一雙嫵媚的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中介,那話語就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你這個廢物!是你自己跟我說,你的人一定能夠殺了白思筠的,現在你告訴我,她活的好好的?陳如海呢?”
“陳總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
“哼!”
白思楠冷哼一聲,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想了想,到底還是閉上了嘴,只靜靜等著陳如海的到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如海才到白家別墅。
他剛到白家別墅,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迎來了白思楠的質問:“你不是說一定有把握殺了那對姦夫淫婦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白思筠可還活的好好的!”
“不只是她,夏鹿也活得好好的。”
陳如海心中本就鬱悶,再加上白思楠的指責,更添煩躁。
他坐在沙發上,往嘴裡灌一杯水,這才緩緩道:“我感覺夏鹿有些變得不一樣。”
“不一樣?哪兒不一樣?”
白思楠想起夏鹿這段時間做的事情,面上帶著輕蔑:“是變得更加的蠢了吧?收購那麼多豬肉,居然還讓人送了一大堆的披薩漢堡,我聽說,他最近還要收購防寒服呢!這夏家,早晚要被他敗乾淨!”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
陳如海搖搖頭,面色凝重:“我說的,是他的身手,還有他的眼神!”
“眼神?!你是不是腦子也燒壞了?”
“我今日帶了五六個人,個個都是殺人的好手,可是,他們失敗了。”
白思楠聽到這個訊息,眉頭皺起。
“他的氣質變得很奇怪,根本不像是從前那個老實的公子哥,倒像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一樣。比起他的身手,我覺得他的眼神和氣質更令我害怕!”
陳如海的心中隱約有一個念頭閃過,他想要繼續說,卻被白思楠不耐煩的打斷:“好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夏鹿,還有白思筠,他們必須死!”
她抿一口茶,帶著些許不滿:“若是夏鹿在短時間內發生鉅變也就算了,可是白思筠是怎麼回事?你介紹的人真是廢物,居然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什麼叫連一個女人也打不過?”
陳如海那也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怎麼受得了白思楠的頤指氣使?此時說話也有些衝:“一定是夏鹿從我這兒得到訊息之後,立刻趕過去救人——哼,總之,這事很蹊蹺,夏鹿從前恐怕一直在藏拙,我們怕是都低估他了,以後再做事,都要小心行事才行。”
“就他那麼個變賣家產的廢物,也配得上我們警惕?”
白思楠始終不相信夏鹿能夠做到如此地步,言語之間更是輕蔑。
她用手指指著陳如海,罵道:“你現如今是怎麼回事?他一點小小的變化,就叫你擔驚受怕成這樣了?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我若是猛衝直撞,那才叫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