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回去以後,告訴母妃,不用擔心,還是那句話,一切盡在掌握。”
蘇曼莎乖巧的點了點頭,放下捧在手中的碗筷:“王府的飯菜就是比宮裡的好吃。”
李瑁立刻白了她一眼:“這可是你剛剛跟我一起打包帶回來的。”
“那就是因為跟主人一起吃,所以特別香。”
李瑁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然後就站起了身:“我累了,李白有事要問你,你自己去找他吧。”
回到房間,盤腿坐到榻上,又拿出小黃書來看。
李白說的那行氣法門,實在是記不住。
沒辦法,這半部《黃道經》上精彩有趣的內容實在太多,誰會有心思仔細去看那什麼狗屁法門?
更何況那法門還是用常人看不懂的道門秘篆寫成!
好在這身體有些底子在,李白也在他先前劈竹子時給他講了些道門武學的基礎概念。
所以這行氣的法門,倒也容易看懂。
看懂了就開做,但一做起來,事情就跟想象中有些不一樣了。
唉……
怪不得要被歸為邪功,前輩啊前輩,你可真是活該!
與此同時,壽王府的大門口。
李白拎著酒壺坐在左側門檻上,蘇曼莎就坐在對面,定定的看著他:“壽王說你有事要問我?”
“他……還好麼?”
這問題問得有些沒頭沒腦,但蘇曼莎卻是笑了笑:“應該還行,反正比你好。”
李白便點了點頭,又喝了口酒:“那就好,免得到時我去殺他,又跟我說什麼上天不公,習武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還管它公不公?”
“你果然很瞭解他。”
“第一次見面,知道我就是李白時,你怕麼?”
蘇曼莎便是一聲輕笑:“有什麼好怕的,你那時又不知道我是他徒弟。”
“那你現在怕麼?”
“也沒什麼好怕的,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在他心裡並不重要。”
李白便也笑了笑,然後又喝了一口酒:“鼎爐的事情,跟我說說唄。”
湛藍的眼眸之中立時多了幾分不甘和怨憤:“他說你是他見過最天才的人,你這樣的人,不會連自家師門的功法都不知道吧?”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到現在,連句師傅都不肯叫了……你這樣可不太好。”
“哪裡不好?”
“你不該騙壽王你還是處子之身,否則萬一壽王真的讓你陪他睡覺,你不就露餡兒了?”
蘇曼莎微微一愣,隨即繡眉一皺,狠狠的啐了一口:“老不修!”
李白也皺了皺眉頭:“我很老麼?在道門之中,我可是一直被譽為最年輕的這個那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