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並不是惟快就能不破。

速度當然很重要，但力量也很重要。

速度從哪裡來？

力量從哪裡來？

按照世俗通行的看法，速度和力量首先當然跟人體自身先天的條件有關，然後就是要看後天的練習。

但不管是先天還是後天，從目前來看，人動作的速度和力量總是會有一個上限。

為了突破這個上限，人們不斷地努力，而從現有的科技來看，使用藥物可能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

從理論上來說，不斷創新的藥物是有可能幫助人們不斷地突破上限的。

只是，藥物到底管不管用、能管用到什麼程度、用的時候有沒有副作用、用後有沒有遺留的影響——特別是在很多年後，這些都是問題。

也正是因為這些不確定因素，世俗的人們，在公開的場合，會對在人體上使用相關藥物持反對或者控制的態度。

最重要的是，藥物這個東西，可能是有無限可能的，如果放開使用藥物的話，那這個世界的平衡就會有更多的可能被打破，那就是天下大亂。

但在秘密場合呢？

事情就很難說了。

成天幾乎是在自己沒有任何意識的情況下，出手鉗住了那女子的喉嚨，儘管這已經不是成天第一次動手了，但這種速度還是令成天自己都吃驚。

成天還發現，自己抓出去的手似乎充滿了一種無形的力量，是一種並不需要刻意發力但卻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抓住的東西會掙脫或者滑落的力量，一種無敵的信心！

想一想，現在自己手中抓著一個美女的喉嚨並且可以對這個美女生殺予奪。

怎麼感覺有點做惡魔的快感啊？

這是怎麼了？

在成天愣住的情況下，那女子卻似乎更加開心了。只不過，在喉嚨被捏住的情況下，她說話有點不利索，不過她還是努力地發聲道：“哈......哈......，果然......咳......是這樣！果然是......咳......這樣！”

女子在說著這些時，慢慢地抓住了成天抓住自己喉嚨的手，然後試探性地去掰，成天見狀，也就順勢鬆開了自己的手。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對嗎？”那女子望著成天，問了一句，讓成天一時摸不著頭腦。

“我是說，你以前不是像這會這樣，有速度，有力量，不是像現在這麼能打，是吧？”

“你怎麼知道？”

“哈，想不到這麼多知道那些事存在的人，做了那麼多的努力，卻比不上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

“不懂。”

“可以出去聊一聊嗎？”那女子對成天說道。

“額！……”成天遲疑了一下，但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的狹小出租屋，也就同意了。

出門後，成天和那女子去了小區外不遠的一家咖啡館。

嗯，就是之前成天和張天幸呆過的那家。

坐定後，那女子態度似乎變好了很多，她主動自我介紹道：“我叫霍青桐。”

“嗯，很好聽的名字。”

“我告訴你名字，只是方便你稱呼。”

“好的，霍小姐。”

“請不要叫‘小姐’好嗎？”聽到“小姐”這個詞，霍青桐表示不悅。

哎，這年頭，世道變化，一些本來很正常的詞不知怎麼的就帶上了不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