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發的第一個獎就是年度編劇,張阿瑪沒怎麼廢話直接宣佈‘第九屆導演協會2017年年度編劇——《我不是藥神》,白小飛!’
小白正在琢磨待會上臺怎麼說,如何能在說的俏皮的基礎上,又能讓在座的導演們聽的心裡暗爽,他壓根沒想過自己能拿編劇獎!
提名的五部電影:《相愛相親》、《嘉年華》、《暴雪將至》、《老獸》都是比較純粹的文藝屬性,闡述的東西也很深刻…
《我不是藥神》,純粹的型別化,這樣的劇本很吃虧!
“…啊,我?”
小白有點驚慌失措的上了臺,接過頒獎人遞來的獎盃還有證書。
“謝謝導演協會,謝謝評委老師,提名的幾個劇本都很優秀,我覺得之所以把這個獎頒給我,並不是因為《我不是藥神》劇本有多…出類拔萃,更多是因為我把型別化引入到了電影裡面,讓劇本創作變得有章可循,對了,我必須要說一句,這部電影黑了我們醫藥界,它們也沒有說要告我,很感謝它們,為電影創作提供了空間,謝謝!”
臺下掌聲一片。
小白的話算是你說到了他們心坎。
這幾年,無端多了一堆約束藝術創作的東西。
小品《花木蘭從軍》被抵制,導致《喜劇人》停播一期;
‘拒絕黃拒絕賭拒絕乒乓球’也能被一幫人批評,兵乓球神聖不可侵犯?
婚姻還特麼神聖不可侵犯呢,照樣一堆人婚後出軌!
才坐下沒幾分鐘,又得起來了——年度青年導演也是他!
“謝謝導演協會,謝謝評委老師…我出道四年了,也沒拿過導演獎,這是第一次,我會好好儲存的,謝謝大家的認可,謝謝…”
好吧,前半小時簡直成了小白的個人秀。
因為接下來就是他到臺上談談‘導演的門檻’…
……
“好,又是我!”
臺下的導演們報以友善的微笑。
“太突然了,少紅導演讓我說一段關於導演的門檻的演講,我本來想推脫給吳景,然後我看了一下,他沒來!”
“那就我來吧!”
“為什麼讓我來說呢,我仔細想了一下,我還挺有代表性的,學的是表演,第一部戲就自己當了導演,前段時間,我那個攝影師跟我說他想當導演,讓我給他寫個劇本,我問他,你知道怎麼導戲嗎?”
“他說,你把你的副導演借給我,我就會導戲了!”
“然後我給他加了工資…”
“你看,導演的門檻就是這麼低,只要你能拉來一批專業的攝影師、專業的副導演,專業的演員,再買一個既有的IP,似乎誰都能當導演!”
“是,成為導演的門檻很低但成為好導演的門檻卻很高!”
“估計有很多影迷看了一部電影,會有一種心態:‘我操,這都行,放著我來!’,然後呢,你拍了什麼?《逐夢演藝圈》?”
“電影這個行業不存在著突如其來的革*命,它需要的是很多人在很多年裡心懷敬畏同時腳踏實地。創作者永遠比純粹的評論者艱苦一千倍,也比純粹的評論者想象的艱苦一千倍。電影,不是靠嘴就能說的,有些專家總能找到攻擊導演的點,好像中國電影沒了他們,就沒了方向,你們算什麼?電影產業鏈上的寄生蟲而已…好吧,我有點失態了…”
所有人都在笑…
他們當然知道白小飛大戰戴景華的事情…
“說回主題,進入了數碼時代,導演是沒有門檻的!從拍攝到後期,一臺DV和一臺電腦就能完成,你想說自己是導演,你就是了!畢竟只是個職位,也不需要什麼單位授予。在這行呆了幾年,什麼人都見過,有的人景別都沒搞懂他也能說自己是導演,就算這個有攝像師,那敘事手法你得會吧?也是一塌糊塗!”
“很可觀的是,這幾年市場成熟的很快,把一大批不合格的作品、導演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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