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能忍下來。我這人吧,也真是心軟的不行,看他忍的難受,又勸他,“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我也是.......可以的。”
陸暻年坐直起身體,“我怎麼捨得在傷你一次。”
他都這麼說了,我心裡甜蜜蜜,跟著他坐起來。
下午的時候我跟著陸暻年一起離開這個孤島上的別墅,臨走的時候,我竟然生出一些些不捨的心情。說起來我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星期了,雖然這裡是真的有些無聊,但是要離開了,我心裡卻還是捨不得。在這裡我只是我,而陸暻年只是陸暻年,無論我們之間有什麼樣的感情,都是平等的,直接的,但是出去了,就不是如此了。
他不在單純的是陸暻年,他還是方笙的丈夫,是am集團的總裁。他還有許許多多的顧慮,要隱忍,要權衡。
而我們的未來,又會在哪裡呢?
上了直升飛機我就不說話了,對未來,對自己,我都有太多的不確定。
陸暻年抱緊了我,貼著我的耳朵說:“你要是喜歡這裡,往後我們經常過來度假就是了。”
他的聲音在螺旋槳的影響下,其實是聽不太清楚的。
我看著他的眼睛,伸手摸摸他。
我哪裡是喜歡這裡的環境,對於我來說,大房子小房子,其實關係並不大的。我喜歡的,是我們之間這樣平等的關係,可以正大光明獨處的機會。
等出去了,就什麼都不存在了。
我們還是得遮遮掩掩的,從一個車庫去往另外一個車庫。
永遠不能出現在陽光下。
回到本市,我真的有種重生為人的衝動。
白助理來接我們,確切的說,是來接陸暻年。
他對我很漠視,就連最初的,我們之間互相點個頭的交情都已經沒有了。
對此,陸暻年並沒有視而不見,很嚴肅的跟白助理說:“如果你認為你應該效忠的人是方笙,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
這話說的其實很不留情面了。
白助理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眼之後,低下頭說:“並不是。只是夫人對您,是真的關心。”
話音我也聽懂了,方笙是真的關心陸暻年,那麼我呢?
在白助理的角度來說,方笙陪伴了陸暻年最危險最病痛的時期,而我,不過是陸暻年光華燦爛的時候貼在他身邊的女人。
無論是什麼人見了,怕都會說一聲,到底還是方笙好,而我這樣的,充其量不過是為了錢跟在陸暻年身邊的。
我心中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對現實的瞭解。
白助理算是一直都跟在陸暻年身邊的人,對我跟陸暻年的關係,他也算是很瞭解的了,就是如此瞭解的人,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更別說其他人了。
也許,我現在的身份,就是所謂的情婦,而不是榮辱與共,甘苦相守的夫妻。
這真是令人失落的答案。
&n集團的頂樓,我無可避免的跟著陸暻年去辦公室,我一路沉默,陸暻年卻一直緊握著我的手,我掙扎過,他不放開,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進到辦公室,白助理第一個彙報的就是夏亦寒對陸暻年的起訴案,不僅如此,夏氏最近對am集團也多有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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