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至深,那巴爾在刑部廳裡不曾去睡,只等捉妖有何情況。時間以久,不知那仙姑與孤獨捉到妖怪沒有,正來回走步,只見孤獨揹著那一真和尚與仙姑等弟子從外快入廳來。
孤獨將一真放置椅上,巴爾問:“這一真師父怎會如此?”
“他被妖怪吸了魂了。”陳雲衣說。
巴爾聞言道:“這妖竟如此了得,一真師父乃修行之人亦被吸了魂。”隨後道:“可曾捉到那妖,那妖是何模樣?”
陳雲衣說:“傷害一真的那隻妖怪並未捉到,倒是捉到其它三隻害人之妖。”
“那三妖在何地方?”巴爾去問。
雲衣取出境來,向空一仍,道聲:“大!”那境由半臉大小登時變如缸口般大,只見那裡,兩隻狐狸一傷蝠,無精打采皆雪白。一有翅膀一有腿,天上地下在一同。巴爾但道:“仙姑真乃神人也。”
陳雲衣收了鏡,道:“可將它們鎖在牢房,問它出處。”
巴爾聞言道:“此等妖怪定有些妖法,牢房凡鐵如何鎖住?”
“不礙事,將它四肢鎖住,我等看著,問它言語,它若不從,我就降妖境來照。”陳雲衣。
“既如此,且關鐵牢。”巴爾。
一眾人也不入睡,直去大牢鐵壁門裡,將這三妖鐵鏈鎖了,腳爪皆銬。
陳雲衣取出寶境,道:“說,你們從何而來,未何吸人魂魄,除了你們還有多少,可知吸和尚魂者?”
這三妖皆知寶境厲害,又聽仙姑問的多,那蝙蝠道:“你問的太多,不知如何答也。”
“我一個一個的問你,你且一個一個答。”雲衣問:“你們從何而來?”
那蝙蝠答道:“你是問我,還是問那倆雪狐?”
“此話怎講?”陳雲衣。
“狐有狐穴,蝠有蝠洞,狐與蝠不在一處,這你不知?”蝙蝠。
“休得言語,你們一個個道來!”陳雲衣。
那蝙蝠道:“我家住在蝠居山,山中有一洞,名為蝠居洞,如我者成精蝙蝠千百餘隻。”
“蝠居山在哪,洞在何處,你可知吸和尚魂之妖?”陳雲衣問。
蝙蝠答道:“冰雪城以東五百里便是蝠居山,洞自在山中,誰吸了那和尚,不知。”
“你們倆!”陳雲衣。
這倆狐妖乃一雌一雄,雄的道:“我們來自冰雪城西南六百里千狐山,至於哪個吸了和尚的魂,連和尚的影也未見,不知。”
孤獨道:“我看那吸一真魂魄的霧氣倒像個蝙蝠。”問這蝙蝠道:“妖怪,與你一同而來的還有誰?”
“晚了,已過了午夜了,群妖們已將魂魄交給了蝠皇,蝠皇以將魂魄化了。”蝙蝠。
“什麼!?”孤獨聽了驚愕不已。
眾人聽了半響無言,那巴爾道:“如此說來,一真師父豈不是完了?”
“蝠皇?是皇妖嗎?”蕭姝問。
“蝠皇,皇妖,在魔妖之下。”那蝙蝠說。
陳雲衣說:“若是皇妖,只能去請我師父,九天玄女。也許我師父會有辦法救一真。”
隨後纖玉問那倆狐妖道:“你們狐妖也把吸來的魂魄交給蝠皇嗎?”
那雌狐道:“我們狐妖吸的魂魄大部分都交給了血睛狐,不曾給其他妖怪。”
“大部分?什麼大部分?”陳雲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