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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得問掌櫃

聽這自稱村衙管家的人說話帶了句髒話,大夫登時就被髒話愣住了,看著這自稱村衙管家的人,道:“哦,你是村衙管家。”

管家點點頭回道:“嗯。”

這大夫沒有懷疑管家的身份,看著管家道:“你原來是村衙管家,這人真是你打地?”得知這沒事的人就是村衙的管家,大夫改變了自己的態度。

管家道:“他,最後告訴你一遍,他不是我打地,是他自己磕地。”

大夫聽了吸了口氣,道:“哦,明白。他不是你打地,他是自己磕地。”這大夫仍舊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人絕對是被這沒事的人,哦不,是村衙管家打地。只是管家把人打了,不承認罷了。

管家看著這大夫說話的表情,知他是口是心非,仍舊認為費騰的嘴是自己給打地。他也不計較了,道:“行了,把賬賒了吧。”

這時大夫犯了難,他尋了尋思,最後道:“管家,這賬,不能賒。”

管家聽了,心想,看來,還得費一番口舌。尋思了下,張嘴道:“什麼不能賒,這治病救人,是你們做大夫的,該做地事。你也別說啥了,賒了吧。”

這大夫道:“不行,我不能賒你賬。”

管家聽了道:“為什你不能賒我賬,你怕我不還你錢那?我告訴你,他可是工傷。村衙給塌毀房子的村民免費蓋房子,他幹活時,一不小心受了傷。這賬你給賒了,啥話不要說了。”

這大夫聽了,道:“哎呀。管家,你別難為我,我真不能賒你。”

管家道:“你怎不能賒我,你沒聽見嗎,他是給村衙幹活受地傷,我賒賬也就是村衙賒賬。你想想,村衙賒賬,能欠你錢嗎?能欠你錢一直不還嗎?”

大夫看著管家道:“管家,不是這個。”

管家有些急,道:“不要說了,把賬賒了,費騰該含藥了。”

這大夫是大夫,專給人看病地,聽這管家這句話,聽誤會了,道:“管家我不好賒。”緊接又道:“什麼肺疼該含藥了?你說誰肺疼?”

管家有些急,道:“誰費騰,他費騰唄,你快點把賬賒了。賒了,他好含藥。不然一會兒血淌多了,死你家醫館,你負責,還是他自己負責?”

這大夫不知費騰叫費騰,把話聽差了,認為這個受傷的人‘肺疼’,也就是肺子疼。靠前問受傷的人道:“你肺哪疼,怎麼個疼法,是被打地不?”

費騰此時迷迷糊糊,腦袋不知不覺晃晃悠悠,這回基本上不是他自己晃悠腦袋,而是他腦袋他的頭在那不受控制的晃悠,此時他還能說清話,嘴流著血和口水,有氣無力的道:“大夫,我嘴疼,我要吃藥,我肺不疼。”說著看著管家看著大夫又看了看櫃檯上的藥:“我什時能含藥?”

管家見聽大夫說話,知他話誤會了,他道:“大夫,你誤會了,他名叫費騰,不是他肺疼。他叫費騰,破費地費,折騰地騰。”

大夫聽了,愣了下,原來是自己聽差了,道:“原來他肺不疼,名叫費騰?”

管家道:“是的,他叫費騰。”

“哦。”大夫回了句。

管家看著大夫,道:“大夫,你看給賒個賬怎樣?”

這大夫嘆了下氣,道:“管家,不是我不賒你,是我不能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