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死了人,除了病死便是重傷不治,醫館大夫給開證明,證明這病人、傷者是如何死的。死者家屬帶著證明,用車拉著死者,也有揹著的,將死者弄得村衙停屍房,拿出證明給仵作看,仵作看了,便讓他到管戶籍那登出戶籍。
之後死者家屬買棺材,將死者拉走埋了。
全程學掌櫃連仵作的影子都見不到,更別說認識仵作。
“啊?”老德回:“你不露面那?”
學掌櫃回:“沒有,人死了,都讓病人家屬弄到村衙去了。我們見不到村衙的人。有大夫可能見到過,那都是極少數。”
“哦,原來是這樣?”老德嘀咕了句。
孔德抬著椅子,走了過來,說:“椅子我借來矣。”
學掌櫃說:“你是管那人借的?”
孔德走來將椅子放下,回頭瞅去,回:“哦是的,在下向他借的,他是仵作。”
仵作走來,學掌櫃朝仵作抱拳笑了笑,向其示意。
老德坐在椅子上,仰頭誰也未瞅著。
老德道:“椅子借來了?”
孔德動了下椅子說:“在這呢。”
那家丁小馬坐在臺階上,見椅子抬來,心中臉上一喜,他心說:“這回椅子我可以拿回去了。”
小馬打打手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朝老德他們走去。
“椅子弄來了,是向仵作借的嗎?”小馬坐在臺階上,看不到孔德去了哪?因而問道。
孔德、老德、學掌櫃見坐在那的家丁走來,皆向他笑了笑。
孔德回:“感謝仵作,這椅子是向仵作借的。”
小馬心臉皆喜的看眼仵作,並未與其說話。
小馬想想,還是向仵作問了聲:“仵作。”
仵作來此是想看看怎麼回事,他問:“這剛剛怎麼回事,怎有人在衙前捱了五棍子?”接著仵作又說:“以往衙役打人,不皆是在衙堂裡嗎?”
老德拍了怕未受傷的大腿,說:“這次不同,這次村主是在村衙之前審的案子。”話畢老德看了兩眼仵作,道:“你知這次村主為何在衙前審案子不?”
“斯······?”仵作把著下巴吸了口長氣,想不出是為何?
仵作想不出為何,問道:“這是真的?村主為何在衙前審案子?”
老德心喜面也喜,他將自己作的詩拿起給仵作看道:“村主先與我在衙前比詩來著,因桌椅皆在衙前,村主又坐在衙前。因而這次審案子,在衙前審了?”
仵作兩手揹著,看老德作的詩,口中說著:“與村主比詩?村主比老德?燒香限時間?村主詩作快?老德詩作慢?”
仵作唸完,說:“村主也作詩了嗎?”
老德將詩收起,回:“作了。”
“這村主什麼時候會作詩了?”仵作嘀咕了句?
仵作問:“村主作的詩咋樣,你倆誰贏了誰?”
適才與村主比詩,裁判判自己與村主平局,但自己卻稀裡糊塗的在詩裡誇了村主。老德回:“裁判判我倆平局。”
“哎呀!”老德輕拍下大腿,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