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從貨架上拿了幾包麻辣雞腿。
江帆開啟冰櫃拿了兩瓶啤酒。
“不是去你家喝冰鎮的啤酒嗎?”我說。
江帆看著啤酒瓶,“哎呦,你這啤酒好啊,先喝你的吧。”
江帆用牙咬開瓶蓋,遞給我一瓶。
出了店,我和他邊走邊喝。
江帆領著我走你狹窄的樓道里。
上了樓,江帆讓我在門口等著,不讓我進。
“你金屋藏嬌啊?”我說。
“沒有,屋裡太亂,我拿了包就出來。江帆說。
江帆拿鑰匙開門,這是一個套間,客廳裡坐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孩,看上去他是和人合租的。
他很快拿包出來。
下了樓後,江帆把包遞給我,“這是鱷魚皮的公文包。
“你這屋裡還有女的?”
“夜總會的小姐。”江帆說。“合租的,沒錢啊,這包我給你拿著,對了,包裡你放點東西。”
“放什麼東西?我沒什麼東西可放。”我說。
“有沒有筆什麼的?”江帆說。
我從口袋裡掏出沙漏,“這個放裡面行嗎?”
“你拿這沙漏幹嘛?”江帆說。“行,就放這個吧,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江老師,你怎麼看都不像是給人拎包的。”
“哎。”江帆嘆了一口氣,“人窮志短啊,落魄啊,人要是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
“包我自己拿著吧。”我說。
“別,我拿著。”江帆說。“這鱷魚皮的手感好,去哪?”
“鳳凰國際公館 。”我說。
“好地方,我有個學生以前就住那裡。”
出了鳥圍村,很快就到了豪宅大門口。
一個保安在崗亭裡眯縫著眼休息。
“怎麼進呢?”我問。
“不讓進嗎?不是約好的嗎?你女朋友不是住裡面嗎?”
“這看門的保安太認真了。”我說。
我拿出手機打寧小楠的電話,電話沒人接,想必她正在練舞,聽不到手機聲音。
我看到路邊有個警車,車門是敞開的。
我走過去,上了警車。
“上來呀。”我招呼江帆上車。“我們就開這車進去。”
“這是警車啊。”江帆說。
“我知道是警車。”我說。“趕緊上車,進大門後,我們就下來,又不是偷車,再說誰他媽沒事幹去偷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