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急吼吼的考古隊員,打破了宴會現場歡樂祥和的氣氛。
“咳咳咳……”
韓江海生怕自己的手下捅破了自己的身份,趕緊咳嗽兩聲,皺眉厲喝:
“哪裡來的野人,跑到我韓家來亂叫什麼?!”
兩個隊員對視一眼,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轉口問道:
“對不起韓先生,是我們唐突了,請問邱長明在這裡嗎,我們找他有急事。”
“邱長明已經死了,有事跟我說吧。”韓江海揹著手,不動聲色道。
“韓先生,許兵沒有死,他自己挖了個洞……跑……跑了!”
“什麼!”
韓江海眼裡頓時閃過一絲震驚,那日他透支十年壽命施展出的強大咒術,竟是沒把許兵弄死?
這完全沒道理!
然而比他還震驚的是旁邊的韓媚武,聽到這個訊息,她趕緊一把拉住韓江海:
“爹,就是這個傢伙把韓新弄成了腦溢血,你一定得替他報仇!”
“這許兵現在逃去了哪裡?”韓江海當即負手問道。
現場眾人面面相覷,不過很快就有人小聲告密:“他出身中海龍光,現在肯定回了那裡……”
“給老夫備車!”韓江海聞言隨即大手一揮,“敢弄傷我兒子,這許兵實在太過猖狂!老夫雖是可以大赦天下,但此人必誅之!”
表面盛怒的他揚言要為兒子報仇,實則卻是很想去看看,這個阿兵到底是有三頭還是六臂,竟是能從他的強大咒術中逃脫出來。
原本熱鬧的宴會現場開始變得紛亂,韓江海當場帶著韓家大半精銳,啟程趕往中海。
之前那些目睹韓新被綁走的富商名流們皆是驚懼不已,也跟著一同前往,想要看看阿兵能不能頂過韓家的怒火。
……
同一時刻,龍光小區。
阿兵虛弱的躺在自家的沙發上,身上全是汙泥,狼狽不堪。
吳鋒面色鐵青的站在他面前,眼簾微垂的看著他,微微搖頭:“叫你小子出去不要太囂張,遲早要遭雷劈,現在報應來了吧……”
一聲輕嘆之下,他緩緩抬手,對著阿兵的胸口就是狠狠一拳錘下去。
邦!
阿兵的胸腔頓時凹陷,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旁邊跟著吳鋒來的保安中隊長趙虎都看傻了,瞪大眼睛:“吳隊,他都這副樣子了,你還打他幹什麼?”
“你好好看看他吐的是什麼?”吳鋒轉頭一瞥。
趙虎定睛一看,阿兵吐出來的血水,渾濁的就跟才下了黃土高原的黃河一樣,裡面的含沙量驚為天人。
“這小子在土裡埋了那麼久,肺裡全是土,只有狠狠的給他擠出來,不然只有開刀。”
“開刀我又不會,只有簡單粗暴一點了,反正這小子抗揍。”
自言自語之下,吳鋒又是邦邦兩拳砸下去。
阿兵幾乎要被打成一攤肉泥,可憐的舉起一手:“吳隊……輕點,輕點……”
“叫你出去裝逼!不知天高地厚,老子打死你!”
吳鋒毫不客氣,下手的力道更重,縱使阿兵有不滅寶珠護體,也是當場被錘成了半自動吐血機。
因為肺裡殘存的土渣極難處理,吳鋒硬是錘了他一個上午,後面因為場面太過血腥,趙虎都看不下去了,悄悄溜出了阿兵的房子,溜達到了小區北門。
今天值班的張彪正在那玩手機,見到趙虎前來,馬上關心的問道:“許哥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