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十分渾厚的男中音。
“巨石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包四海他兒子在我手裡,他即使被帶過來,也不敢亂說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已經叫泥頭車大隊去截道了,他來不了中海。”
聽到大哥那穩如泰山的聲音,徐文虎心中安定了許多。
不過大哥復又提醒著他:
“凡事無絕對,你在公司這邊也要再留一條退路,知道麼?”
徐文虎點點頭,壓低聲音道:
“底牌我是有的,不過大哥,既然你這次要出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再幫我幹掉一個人。”
“誰?”
“一個叫許兵的小保安,這小子在公司最近異軍突起,雖然現在還沒有進入公司的核心決策層,但若是這麼放任下去,以後說不定是我們的重大威脅。”
“另外今天這事兒,也是他一根筋死查出來的……”
那邊沉默了片刻,並沒有多問,只是簡短的回答了一句:
“我知道了。”
說罷,大哥主動就掛了電話。
他總是這樣。
話少。
人狠。
讓人放心。
徐文虎小心的刪了通話記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出去繼續接受監視。
……
同一時刻。
隔壁市通往中海的高速公路上。
明月清輝將公路映照的如同一條清亮的大河。
河中不時有飛魚閃過,那是疾馳的汽車。
在其中的一輛路虎上,蕭天策雙手搭在後座的靠墊上。
司機在前面開車,而後座的另一個人,正是包四海。
他的雙手被繩子捆住,嘴巴倒是沒封,但是他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