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回去接著睡覺去,等度過危險期之後,再說說後面的事情吧!”說著秦九捂著自己的嘴巴,打了一個哈欠,覺得自己的想法甚好,不由的點點頭自己肯定自己說道:“沒錯,真是個好主意。”
“吃了睡,睡了吃,你是豬嗎?你已經睡了三天了,祖宗!”對於秦九的提議,秦登風不由的嫌棄的說道:“你就不能辦點正事嗎?”
“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可以不用吃飯,不用睡覺,這麼變態嗎?”秦九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是一個正常人好嗎?”
秦登風默,不要說的他好像不是正常人好嗎?再說了,要是說起變態,誰能有當年的秦半月變態,是吧!
“還有,我都是一個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人,哪裡有什麼心情做正事?”秦九一副自己也是很無奈的樣子說:“除了睡覺,我已經不能再做什麼了,明天見!”
秦九十分俏皮的眨了一下左眼,轉身走回屋子裡,背對著秦登風朝他揮揮手,順便將門甩上。
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明天,竟然還睡得著,這個心是有多大啊!
秦登風不是當事人,卻比秦九還要煩躁緊張,接下來的六個時辰都守在秦九的房門之外。
有時候負手在門口走來走去,有時候坐在臺階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糕點,越是焦急,就覺得時間過的越慢。
皓月當空,秦登風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聽著從房間裡傳出的細微的呼吸聲,輕輕的說了一句:“子時了。”
今夜是過去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至於後面該如何解毒,秦九應該自有辦法,那麼彪悍變態的老祖宗,肯定沒問題。
“你是不是有病!就閉了一個關,整個人都不清楚了?”秦家會客廳裡,一個灰袍老者似乎很生氣,用力的拍了兩下桌子,指著秦登風的鼻子大罵道:“般若聖枝啊,百年來才煉出這麼一顆啊!”
那灰袍老者是七十三級的魂聖,就隨手那麼一拍,桌子就四分五裂的飛出去了。
秦登風一臉從容的端著一杯清茶抿著,對那人大罵自己絲毫沒有一點反應,而是撇了他一眼,略微有些為難的說道:“宗軼老家夥,雖然咱們認識很多年了,但是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拍碎的桌子要賠啊!”
剛剛指著秦登風的鼻子大罵的人是丹藥世家宗家的家主,而會客廳裡,還有同樣是魂師世家的林家家主林炎。
“就是,你是不是有病啊,六品三紋的般若聖枝啊,小老頭我當時舔著臉求了你多少次,你都給捨得給我吃,現在你竟然給一個小丫頭洗頭用!”林炎也是一副十分激動的樣子,站起來,好像就要沖過去跟秦登風拼命一樣:“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果然,這才是正常的反應,秦登風當初的反應跟這個也差不了多少,不過他已經在心裡各種催眠自己了,現在看到那些老家夥同樣的反應,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真的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