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毫不客氣的夾了一塊紅燒魚塊兒入口,神奇的是居然沒有吃到魚刺,也不知道溫月容是怎麼處理了,吃完連連點頭。
“真沒想到,溫先生還有這手藝,當真小瞧你了。”
溫月容被誇獎了,嘴角微揚,雖然沒有明顯的表示,但她還是看出了他的得意。
宓銀枝邊吃邊笑,“要不以後就你做飯吧!”
溫月容微愣,正待拒絕,宓銀枝嘻嘻一笑,打斷了他。
“你呢,負責勤儉持家,我就負責賺錢養家,你說這主意怎樣?”
溫月容猛的抬眸,看向宓銀枝。
只見她嘴角淺淺笑意,眼中波光瀲灩,嬌態可掬。
想著那個“家”字,溫月容心裡微軟,不知怎麼滴就答應了宓銀枝。
於是,吃完飯之後,洗碗的活計也交到了他手上。
看著揚長而去的某人,溫月容表示,他這算是被宓銀枝的花言巧語給矇騙了嗎?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可一想到宓銀枝誇讚他時崇拜的眼神,再結合以前日常懟他時嫌棄的表情,溫月容輕嘆一聲,似乎也不虧,於是又用靈力操持著洗完去了。
不知溫月容發了什麼神經,這幾天來簡直是性情大變。
整天和宓銀枝膩歪在一起。
宓銀枝採藥,他跟著。
宓銀枝出診,他跟著。
宓銀枝逛街,他還是跟著。
似乎離開一秒都不行。
而且從初一那天之後,每天都是溫月容在做飯洗碗打掃衛生,將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雖然這些都是用靈力操控的。
兩人個整天膩歪在一起,蜜裡調油,真的是甜的要死,宓銀枝也越發的依賴溫月容。
可她還是不由懷疑,溫月容是不是那跟神經沒搭好,這才導致現在的性子。
溫月容答曰:“我喜歡。”
宓銀枝抿唇,點頭,繼續忙自己的事兒。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她大概是開啟了溫月容新世界的大門,讓他發現他其實更適合做個家庭婦男,而不是清風霽月的翩翩公子。
不過這樣都日子並沒有過多久。
正月十五,正是元宵,逛花燈都時候。
白天的時候,宓銀枝就計量著晚上出去玩,一整天心情都不錯。
不過溫月容剛好相反。
這時候,他突然就抑鬱了。
面色和平時無異,要麼繃著個臉不苟言笑,要麼就是面無表情,或者是像現在這樣,恍惚出神。
他心裡要是沒事兒,鬼都不會信。
宓銀枝吃飯的時候就琢磨著,待會兒怎麼撬開他的嘴,將他藏著的事兒撈出來。
等他洗完碗的時候,宓銀枝就攔住了他,將他逮入房中,本意是不讓他有機會躲,箇中其他心思,不必言說。
溫月容還是那麼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宓銀枝毫不客氣的抬手,上去就是捏拉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