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挑選環節,鄭總應該不會請到這個境界的高手。”
“高兄作為歷史悠久的高家代表,浙河省哪個不知,都早早來到。此人修為不知怎麼樣,但是品行卻是一般。”
高良臣慢條斯理:“好了,不談此事。我們作為國術圈子的有名人物,這般背後談論別人,不太適合。或許此人臨時有事而已。我們先認真把初選的人員挑出來。其中好些人的實力都比我們幾個高。鄭總能將他們請來,實在出乎意料。”
“鄭總在花錢這方面從不計較。否則也不會高價請我們。我們認真一些,幫她把一把關。”
“咦,這位不是鄂北的毛兵?他是貨真價實的丹脈中期,他也提交了應徵的資料?”
其餘兩人將目光投向大螢幕,但見螢幕上有個戴著油氈帽的鄉下老頭,正在舞著一柄長刀。
那長刀呼呼生風,刀意疊起,捲起團團的刀幕光團,所到之處,所有的物體皆被捲起,碾碎,激飛。待舞到巔峰處,老頭子雙手一震,刀團離手,籠罩向門前那半丈高的兩頭石獅。
石屑橫飛。
碩大的石獅外層被一層一層剝開,就如同手剝雞蛋一樣,一層剝一層,剝了千層萬層。
不到半分鐘,那碩大的石獅,便被剝成得剩下不到半米的石蛋。
“咦!好厲害的刀功!”
他這一手展現的不是那刀的暴力,而是秀刀藝的精湛。
要知道若按他的丹脈中期,只要全身勁力爆擊,這石獅會被爆碎,破壞程度絕對比這利害。他這一手,展示的是他對刀藝的爐火純青的控制。一層接一層,每一層剝皮的厚度都不過三分之一寸的厚度。而在短短間,就將一頭號巨獅剝得皮肉不剩。
要知道那種勁力爆擊,對比自己實力差的高手,或者別人出現疏忽才能湊效。
而犀利的刀功,即使是面對比自己實力強的高手,也能讓對方避諱,造成致命傷害!
毛兵這手的功夫,讓他們嘆為觀止,自嘆不如。
“沒想到他也報名,那這個名額看來無可爭議!”高良臣道。
“當然無可爭議,他的本事,在之前的出場選手裡,只有那鬼符門的紅頭鬼有得一比。”上官天珊依然沉浸在他激烈而綿亙的刀法之中,她道:“當年他和地煞派的段青罡在流化湖大戰三天三夜,最終一刀劈殺段青罡,這一戰是刀技的經典之戰!如此英雄,不想到他也報名。”
“是啊。兩年前,我還和白虎刀會的奪命刀談過此戰,一致認為這是刀術圈裡五十年來十大經典的戰鬥之一!”
三人都是說到此戰,不禁興致勃勃地談論起來。
對於有這樣的強者報名,而自己能作為挑選者,都有一種榮幸感。
所以,三人都傾向將第四個名額給予此人。
“但是這人的聲譽似乎不太好。”
當三人快選定下來,高良臣又有些猶豫。
“高先生是指那件事?”
“恩。此事太過轟動。對他的形象有負面影響。最後決勝者會隨鄭總一同前去,若是他勝出。那鄭總作為一個未婚女性,聲譽有損!”
上官天珊面色微窘:“的確是個問題。”
這毛兵的實力無可置疑有入圍資格,但是因為他曾經的一件桃色新聞,造成華夏國的轟動,被人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