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讓陸凡覺得內心忐忑的,還有喬萱。
之前接到那電話,喬萱自認自己的老婆,讓他頗為意外。兩人的過往關系,多是合作關系。在合作之中,建立了金錢也抵不過的“革命”情誼。他雖然盡力剋制,但是對喬萱還是有感覺的,尤其是知道那葉歸鋒與她同伴的時候,有著一股無法掩飾的醋意。不僅鄭英那老眼力,就連紅姐等人,都是品味得出來。
即使他輕描淡寫的否認,但還是騙不了自己。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有一種壟斷情懷,不想其受到別人的沾指。
陸凡對喬萱,就是這樣的情懷。
雖然沒有確定關系,但是在他心裡,不知不覺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
這就是男人蠻不講理的霸道。
據“五毒寨”的情報,喬萱一行人離開後,葉歸鋒領著一支王家的小隊追了過去。老太婆不想惹事,所以當看不見。就不知道,葉歸鋒目前追上了沒有。
如果進入那危險的“陰潭洞”,再加上背後的葉歸鋒,她們一行變得危險莫測了。
他沒有見過葉歸鋒,但是從它人的評價中,可以看出此人是個內心清高志大才疏的人。這種人一旦陰險起來,能放棄任何底線。
事後知悉他在“五毒寨”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他為保住自己,不僅出賣其它人。還把喬萱推了出來,到最後,即使毫無利益,也落井下石想把喬萱推向萬劫不複之地。
一旦成為他仇恨的物件,那就毫無理由地仇恨。
“待會碰到他,我就把宰了。省得留他活下來,不斷鬧心。此人把喬萱出賣,肯定怕喬萱回去向上面稟報,所以領著李家王家的隊伍尾追,把殺喬萱滅口。此種小人,不殺掉,對不上我玄鷹兩字。”
在五毒寨,老太婆的竹樓上。
華聲、戴林,還有另一個在樹叢裡偷窺的野蠍衛,三人齊齊跪在地上,聾拉著腦袋。
“你們好大膽子,沒得老身允許,竟學人爬在樹上監視起老身!”
“寨主,我們真的只是好奇那人長成什麼樣子,所以才忍不住偷窺。沒有其它心思。”那戴林委屈地喊冤。
“我當然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說,是哪一位帶的頭!”她的目光徑直落在華聲身上。這一問明顯多餘,三人之中,除了他,還能是誰帶頭。
華聲也老老實實說:“寨主,是我。請寨主責罰!我們伏在外面,只是想目睹一面,見那人一面,如今如願以償,我們願意受罰。”
“嘿嘿。原來你是早作好心理準備。看你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是在藐視我五毒寨的處罰?覺得它,很容易挺過,所以你不怕,是不?”
戴林一聽這語氣,寨主似乎生氣,趕緊說:“華聲哥不是那意思。寨內的刑罰不僅是身體嚴重的懲罰,也代表身心對五毒寨的歸服,華聲哥怎麼敢藐視寨內的刑罰?再且,那人不知道我們在偷看。想來,他也不介意。萬望寨主從輕處罰。”
“那人不知道你們的偷看?”老太婆像看傻子一樣打量他們三人,老臉現出一縷的譏笑:“那人從一進門,就和我說:你們百毒寨的崗衛怎麼都有爬樹的嗜好?還三人躲一棵樹上。”
華聲等人一聽,互望一眼:“不會吧?”
“那人早就發現我們?”但是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看到陸凡靠近那榕樹,怎麼可能發現呢?
“哼。虧你們還自作聰明!那人的厲害,豈是你等能猜測!”老太婆冷哼一聲,說:“你們自已去祖堂領罰。什麼懲罰,那個老頭會告訴你們。”
“是。”
三人大氣不敢喘,低頭匆匆離開。
川西這一邊鬧翻天,但是在東海市飯館一片和和融融。
“薇姐,不知道那個壞蛋這幾天又跑去哪了。他這人粗心得很,不知道你為他,就挑個開業日子,也是前後左右問了個無數遍,生怕挑選的日子對他有一丁點不好。”
小翠和詹薇在宿舍裡,兩人抹著香汗,喝著剛從冰箱拿出來冰鎮的飲料。
兩女剛從外面回來,這段日子為了美食城的開業吉日,幾乎把其它事都放在一邊。就連小翠也想不到原來挑選日子的一件小事,會如此費勁。
“今天這位,應該是個老師父,本事不低。他選的日子,甄驗了兩位先生,都說這個日子好,明天請他來看一下美食城的方位,沒有發現問題,就確定用這個。這段辛苦日子,總算要告一段落。”
這些天在外,把周圍的道觀、寺廟逛了個遍,兩女想一想就覺得累。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自己挺過來的。
“薇姐,白天你在那道觀許了什麼心願。是不是祈求保佑那個壞蛋,永遠留在我們身邊,真心不變?”小翠悄悄地問。
因為兩女都身系陸凡,感情也是貼身親近,比姐妹還親密。
詹薇說:“我只希望他永遠健康,留不留在身邊不緊要。只要心底永遠有我們兩人,把我們當成他的女人,我就心滿意足。”
小翠聽得憂傷,摟著她,說:“無論他怎麼變,他在我們的心裡,早是我們的男人。”
兩女雖都不說出口,但是都感覺出,終有一天,陸凡會遠走它方,重回他來之前的路途。
或者說,都是不太願意麵對這個殘酷的問題。
“薇姐,你的狐媚之體,對男人最有效用,你得以後使勁迷惑,讓他永遠都捨不得離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