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前,玄清凌和念心魂之所以能夠重傷羽驚空,是因為他原本就身受重傷,又沒有帶洪荒十獸的緣故。
要是洪荒十獸在,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何況,現在羽驚空不僅恢復四翼神力,還帶著洪荒七獸,他們的刺殺機會更加渺茫。
念心寒心中暗襯:單是一個世家比賽,他便出動這麼大陣容,要是真的成親,說不定他會集齊十大神獸鎮守婚宴。
若真的如此,要殺羽驚空就是天方夜譚了。
念心寒更加好奇,鬼母素姨將如何暗殺羽驚空?
身著紫羽流觴的羽驚空心神不定地舉起茶杯輕抿一口,也不知道他家寶貝影兒情況如何?
明明才過一刻,他便有一刻三秋的感覺。
似乎是最近黏得太緊,一時的分開讓他頗不習慣。
他還是比較習慣跟她黏在一起,就算有時候彼此無話可說,心裡仍然覺得特別的心滿意足。
羽驚空越發思念,越心煩意『亂』。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裡握著小女人送她的平安香囊,愛不釋手的捏出各種可愛的動物模樣。
不時,他拿到鼻尖深吸一口,淡淡的玫瑰花香令人神清氣爽。
這時,一名白衣棋少匆匆朝他跑去,就在即將到達他面前時,水清植立刻擋住白衣棋少的步伐:“何事?”
白衣棋少急忙將手中的一個黑『色』錦囊提給水清植道:“剛才碼頭那邊有人送來錦囊,說是十萬火急,一定要交到羽公子手上!”
水清植接過黑『色』錦囊,冷聲質問道:“那個人呢?”
“送完錦囊便走了,說有急事要趕緊離開,弟子們擔心事出緊急,便沒有阻攔,急忙將錦囊送來!”白衣棋少氣喘吁吁道。
“那你下去吧!”水清植淡漠說道,轉身恭敬地將黑『色』錦袋遞給羽驚空。
羽驚空面無表情接過黑『色』錦袋,伸出纖指將其開啟。
從裡面隨手一撈,便拿出一根凋零的紫藤樹枝,枝丫上還殘留著絲絲縷縷的靈氣。
“是紫藤仙草!”水清植驚詫道:“難怪這麼久沒見到她!”
羽驚空拿著紫藤仙草,他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紫藤仙草,一直以為她被宮玄紫帶回滄源宗去了。
沒想到竟然出了事!
羽驚空伸手又從黑『色』錦袋中拿出一張紙條和一隻帶血的羅襪。
羅襪上傳來小女人熟悉的氣息,羽驚空頓時面『色』刷白。
他稍稍運氣,小女人當時出事的映象,清晰明朗地浮現眼前。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殘垣斷壁的城隍廟內,小女人孤苦無助的哀求,和衣帛被撕裂的尖銳聲,交織成一曲悽婉哀歌。
羽驚空一下子被震懾,觸電般縮回手。
驚恐的眼神讓洪荒七獸詫異不已,他們從未見主人如此恐懼,不約而同地問道:“公子,您怎麼了?”
羽驚空低垂著失神的狹眸,緊盯著那隻帶血的羅襪,眼神變得殘暴嗜血,遠處天際開始奔雷滾滾。
他顫抖著指尖將羅襪拿起,小心翼翼摺疊好放入懷中,並開啟那張帶著魔煞之氣的紙條,上面寫著:
預知宮清影的媚毒之謎,巳時至曙國鴻城西郊城隍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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