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位至高者的賭桌上,隨著道爾的出現,那個被迷霧遮擋的籌碼也漸漸露出了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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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路獨一重,萬道無始終,這是一枚真神籌碼,雖稚嫩,卻蘊含著無限的可能。
賭桌對面,豎瞳的眸光自從放到那枚籌碼上時就移不開了,這枚籌碼就像是對它有著什麼致命的誘惑,直至很久之後,露出沉醉之色的豎瞳發出了一聲感嘆:
“是我小看你了,難怪你不肯放棄這個世界,沒想到你們竟然有成就真神的無上法門。”
緩緩抬頭看向真神,豎瞳眸子微眯,頗為震撼的說道:
“真想不到,你如此強的實力竟然是靠自己修出來的,沒有經過任何掠奪,這種獨特的階梯之路甚至讓我感到了一絲不安。”
豎瞳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但它的意思雙方几乎是一清二楚。
當整個世界被罪惡的烏鴉統治時,一隻潔身自好的白天鵝即使什麼都不做,它也是有罪的。
“你不該讓這枚籌碼這麼早暴露的,看來你是真的沒辦法了,藏不住了,所以,你應該知道,自從它出現在我眼中時,我便看到了祂的死期。”
自豎瞳開口之時,億萬個可能發生的未來已經開始彰顯,它們就像是無數種夢幻的影像在賭桌上閃現,但無論是哪一種,最後一幕都是以道爾的死結束的。
沒有任何意外,沒有任何生機可言,只有死法的不同,這就是稚嫩新神過早暴露在豎瞳眼裡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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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這枚籌碼成長不起來了,祂成長不起來,殺神也就無法跟著起來,這樣的話,這賭桌上你連相匹配的籌碼都沒有,無論你手裡最後一張底牌到底是什麼,它都是沒有意義的,跟不上籌碼,你已經輸了。”
一直面無表情的真神聽到此處神情終於出現了些許變化,祂看著幾乎是必敗無疑的賭局笑道:
“豎瞳,你知道麼,這枚籌碼他自己很喜歡賭,他對自己的牌技很自信,因為他從來沒輸過。”
目光上移,真神看著豎瞳那邪異的眸子接著說道:
“而我們正在賭牌。”
“然後呢?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必敗無疑的你是開始胡言亂語了嗎?”豎瞳冰冷的問道。
“誰知道呢。”真神嘴角翹起一抹弧度,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
真神的笑容漸漸虛幻,露出了一片風雪。
“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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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推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道爾帶著杜克從人世間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不是悲天憫人的神,杜克,下次讚美我時要注意一下。”
“好的主人。”杜克頓了頓,看著身後像是突然老了幾百上千年的房子有些欲言又止。
“復甦王海誠他們讓我的力量消耗太多了,我需要補充力量,這片天地剛好合適。”